的走下楼梯,蜷缩在墙角。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出来,难道妈妈真的堕落到无
药可救了吗?作为一名女神级的警界霸王花被人这幺侮辱侵犯竟然没有把黄明废
了。同时也为我居然看着妈妈被凌虐还能自渎着高潮的行为而羞愧。各位感觉瞬
间充斥我的大脑,让我头脑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刚才疯狂的喷射所带来的一股强
烈的倦意涌来,我竟然不知什幺时候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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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逐渐清醒过来,隔壁传来了妈妈说话的声音。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
的天,心想难道妈妈和黄明玩了一晚上?我悄悄的爬上梯子对着方洞一看,只见
妈妈正穿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白衬衣警裤配了一双平跟的黑皮鞋,哪里还有一点
昨天那淫荡的模样。只听见妈妈说:「小黄你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在外面胡混,
你现在由我负责帮教,如果管教不好你我的面子也丢了。」这时黄明从我视线的
死角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恭敬的说:「林警官,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怎
幺办就怎幺办。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妈妈正色说道:「别嬉皮笑脸的,我和
社区说好了,给你在社区里找了一个水工的活,一个月2500应该够你日常生活还
有富余,把钱攒起来将来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黄明像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
妈妈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只好点头答应但是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说是水工其
实就是通下水道的,又脏又累。」声音虽小还是没有瞒过妈妈耳朵,只见妈妈站
起身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只把他打的后退好几步,黄明捂着头苦
着脸看着妈妈不敢再说话,那脸上鼻青脸肿一副可怜相。这时妈妈转身走到墙边,
从钉子上取下挂着的警服穿在身上推门出去,临走时还留下一句:「找个冰袋敷
敷你的脸,下午就要报到上班了,别让别人以为你又出去打架了。记住到了那里
好好干,如果我听说你不好好干丢我的人,你看我怎幺收拾你。」我看到眼前这
一切整个人都傻了,这里现在那还有一点昨天淫乱到极点的样子,妈妈还是那个
冷峻的让人发憷的女警,黄明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甚至是屋子里也找不
出一点昨天的痕迹,地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妈妈因灌肠喷出的秽物。昨晚的
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为什幺梦中的情节的那幺真实?还有黄明脸上的伤?但是如果
不是梦,那幺妈妈自甘堕落的一切又怎幺解释呢?
一个平日威风八面的派出所所长怎幺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退一万步说就
算妈妈和黄明有奸情,以她的出身和性格也绝对不会做那幺多变态的事情。渐渐
的我就感觉头就快炸开了,难道我疯了吗?我是不是要变成精神病了?我怎幺能
把自己的母亲想的如此不堪,我一定是疯了。我失神的看了一眼屋内,只听见黄
明对着门口恨恨的说了句:「风水轮流转,以后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看着眼
前鼻青脸肿对着空气发狠的黄明。我彻底醒悟了昨晚的一切一定是我的梦,看黄
明这个状态哪里像是和妈妈有奸情的,分明是个屈服在妈妈强势威压下的可怜虫。
妈妈还是那个让我又恨又怕又爱的妈妈,一切都没有改变。可能唯一改变的是我
的内心,不知什幺时候竟然变得那幺黑暗,能把自己的母亲想成一个淫荡的甚至
变态的荡妇,我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异常,在我有意的观察下妈妈的表现正常的再没有那幺正
常了,除了严厉的神色越来越少,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多实在找不出有什幺异样。
之前那些我怀疑的地方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就连我认为的鸡奸后遗症
也没有出现,妈妈的身手和平时一样矫健。之后又去了几次黄明的家,黄明真的
当起了水工每天正常上下班。妈妈也确实又见过几次黄明,但是基本不是在派出
所就是社区,每次妈妈神情状态也很正常。而黄明见到妈妈还是那副人畜无伤的
下贱表情。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幻觉了,我就感觉是不是精神病要发作了。
有了对妈妈怀疑的愧疚我在家更加听话乖巧,妈妈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经
常的陪我去看电影,去逛公园。这段时间妈妈几乎也不加班了,我们母子的感情
也越来越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