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的柔软,徐徐抬起
头,露出一张清俊矜贵的脸,对她笑得纯净无暇。
“变态。”郑蘅的胸部胀痛难忍,整个人又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白了他一眼,半嗔半怒骂了他一句。
“味道很不错。”陆沉满意地勾了勾唇,回味了一遍唇齿中奶香浓郁的甜味,仍觉得意犹未尽,又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含
了一口香腻的乳汁,封住她的嘴唇,一边吻着,一边把奶液缓缓渡到她口中。
“唔……”她被迫吞下自己的乳汁,一股温热的液体落入喉间,除了些甘甜的奶味,还有些淡淡的膻味,不过没有什么酸
涩的味道,表示她身体调养得还不错,她放下心来,也就没心思再与他计较。
在她回味的关头,陆沉已经脱掉了她身下的内裤,两只手托着她的雪臀,将她的腿张开到最大,硕大发红的硬物顶着她的
一层嫩肉挤进了她的蜜穴,长驱直入,一直探到了最深处。
“啊……”尽管小腹里的媚肉早就溢出了层层香液,不设防地被他突然撑开,郑蘅还是颤着嗓子绵绵叫了一声,手臂柔若
无骨地搭在他的肩上,柔嫩的软肉被他硬挺的性器用力地抽插着,又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掉,她把
头埋在他肩窝里,软声求饶道:“老公……轻一点……”
“轻了你会不舒服。”陆沉抬起她的臀瓣,往池壁边走去,把她的身体固定在石墙上,手指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有些害怕
石壁会硌到她的骨头,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动了几下,试探地问她道:“这里硬不硬?”
郑蘅低下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截粗红的硬物鸠占鹊巢般埋在她的蜜穴里,娇弱的穴肉被他的利器挤得湿湿濡
濡,嫩滑的两片阴唇上还挂着丝丝乳白色的淫液,她以为他在对她炫耀技术,便摇了摇头,挑衅他道:“一点都不硬。”
“那你别喊疼。”他笑了笑,把她按在墙上,投入地抽送起来,温热宜人的泉水绕在两人的身下,水声潺潺,将那肉体拍
打声无限地放大,盖过了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吟声。
那天夜里,郑蘅累得直接昏睡过去,陆沉把她抱回酒店,放到大床上,看了一眼摇篮里熟睡的儿子,又回到床上,把她的
身体揽进怀里,捏了捏她腰上的肉,念想着这些年终于把她养胖了一些,她远嫁过来,他总算没让她受太多苦。
那些分分合合纠缠不休的过往,似乎已经变成了十分遥远的从前,他已经记不起他们之间的种种伤害,也忘了那段寂寞难
熬的岁月。
他只记得,十八岁那年,与她人海相逢,一见倾心,从此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二十岁那年,与她托付身心,那时候他一无所有,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
二十八岁那年,与她重修旧好,他满心欢喜,只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
三十岁那年,与她结婚生子,终于得偿所愿,一切尘埃落定。
百年良缘,如今才刚刚开始。
………………
大家如果对“不知餍足”那一章节还有记忆的话,那么这一天,陆沉的心愿达成了。
或许在那时候,他就想以后会跟她结婚生子了。
可惜阿蘅宝宝当时没有听出来。
●v●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