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干净地蛰伏在黑色毛发中,筋络盘虬,涨得发热,仿佛和他身下的是两个不同的器官。
“你硬了?”林望用手指戳了戳前端发红的龟头,愣了个神想缓和下气氛。
“……”张维回应的动作是掐住他下颌,直接把硬了的东西塞进他嘴里。
“唔……!”
嘴里猝不及防地被塞进个陌生的玩意儿,林望本能地想用舌头挤出去,舌尖撩过马眼,却带了些黏液被卷进咽喉。
张维被他生涩的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的,伸手拧了拧他的乳头:“牙齿收好,舌头认真舔。”
乳头被拧得刺痛,受虐体质却让小腹也开始热了起来。林望阖了阖眼想想自己在gv里看的前端,舌头生疏地动起来服侍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
弗洛伊德把婴儿成长分为5个时期:口欲期,肛欲期,性蕾期,潜伏期,生殖期。在舔男人阴茎时,林望突然觉得嘴巴也成了另一种性器官,舌头上的神经直直与下身相连,口腔内壁包裹茎身时的充实感让他不自觉又硬起来。
好想吞下去。
房间里被唇舌间淫靡的水声充斥。张维低头见男孩乖巧地含着他的东西,舔得专心,心里的火烧得更烈。
他五指插进林望的发根里挠刮一下,见他迷茫地睁眼看他,唾液从嘴角流下,眼里是情欲与茫然混合后的混浊,理智的弦一下崩断。
“听话,忍一下。”张维声音已经哑得像沙砾磨过一样。
说完,张维伸手掰开他下颌,膝盖挺直弓身站起,将他喉管如同个洞一样,在里面抽插起来。
脆弱的咽喉内壁被硕大的器官毫不留情地凌虐,令林望有生理性的干呕,窒息与干呕的欲望令他眼睛不自觉溢满生理性的眼泪。
偏偏张维又死死掐住他下巴不让他动弹,他只能像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一样等着主人用他的嘴巴发泄欲望。
好痛苦,又好爽。
喉管一阵温热,张维终于射了。
林望手肘撑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咳嗽。嘴巴想呕吐却吐不出什么东西。
张维慢条斯理地从他嘴里抽出那根凶器,从床头柜那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倒水给自己小兄弟冲洗了一半,把剩下半瓶递给他:“喝点水缓缓?”
林望狠狠瞪他一眼,手又不自觉接过去,伸到嘴边小口小口喝着。
恶心感终于去除大半,林望恢复了些力气,在地上盘腿坐好,委屈说:“你怎么这样?第一次就深喉……”
“你刚刚不也挺爽?”张维已经穿好牛仔裤,一派人模狗样的样子,又揉他的头发明知故问,“好不好吃?”
“咽喉根本没有味蕾!”林望不想理这家伙,站起身从床上抓起自己的白衬衫套头穿上后又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进入贤者时间。
张维在他旁边躺下,少年偏高的体温渗到他身边,烘得他舒服地闭眼,却被猝不及防地亲了一口。
林望惊愕地睁眼,张维手掌撑在他头边,下身刚刚射过一次的东西正直直抵着他小腹,眼含笑意看着他。
刚刚亲过他的嘴唇红又湿润,看着很软,林望不自觉舔了舔自己下唇。
“真的不做?”张维问他,像在挑逗。
“……”林望犹豫了,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轻轻咬了一口耳垂。
温热的气息挠着他的耳朵,少年带着玩笑的声音一齐挠得他的心痒痒的——
“那我们下次再做,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