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子宫里的浊液刮出来。
沈辞被顶弄得很快就潮吹了,沉浸在快感里的少年接受了父亲的说法,开始嗯嗯啊啊地扭动屁股。
“洗……洗干净……呃嗯……父亲好棒……呜呜呜骚逼要被大鸡巴捅爆了……”
“啊啊啊啊骚老婆又潮吹了……好深……好舒服……再快一点……呜呜呜想吃大鸡巴……想吃老公的精液……”
最终被灌了满满一肚子浓精的少年满足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双腿正在被人拉开,操干着中间深红色的小逼。沈辞半梦半醒间迎合了对方的动作,夹着灼热硬物的双腿缠在对方腰上,无意识地乱蹬着。
“啊啊啊啊啊好深……捅到骚心了……子宫要被捅烂了呜呜呜……”
被压在被子里干了一会儿,少年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却发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对,他脸色苍白地想往后退,猝不及防被扯开腿干得更深。
“大哥!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唔啊啊啊……好烫……肚子好胀……”
鸡巴在他体内慢慢胀大,撑得平坦的小腹鼓出来一块,勾勒出龟头的形状,比之前几个人还要粗硬的大鸡巴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少年呜咽着,被按住腰无法动弹,男人的鸡巴像是铁剑般狠狠贯穿了少年雪白柔软的身体,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最深处,挺身抽插了几百下,释放在子宫里。
射过的鸡巴没有半点变软的趋势,如同生了根一般嵌在少年的身体深处。男人一言不发地抱起他,就着这个姿势走出房间,一路颠摇,结合处生出密密麻麻的快感,最深处的敏感软肉被龟头戳刺着,少年全身仿佛过了电一般剧烈颤栗起来。
“不行……太深……要喘不过气了……呜呜呜呜好舒服……”
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着,蹬在男人腰上,下身紧紧相连,行走间所有贴合的部位一起摩擦碾磨着敏感点,极致的快感涌向全身,少年前端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花穴也再次痉挛着潮吹,温热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涌出,喷射在男人身上。
餐桌前,父亲正端坐着用餐,看见两个人奇特诡异的相连姿势也只是点了下头,然后继续专注地进食。
沈辞心中涌出一股羞耻感,双腿却不由自主夹得更紧,屁股无意识地在兄长腿上摩擦着,弄湿了他的裤子。
男人皱起眉头,训斥他,“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要想别的事。”
沈辞脸上一红,连忙端正了坐姿,尽量忽视体内巨物的存在感。拿起勺子,正要进食,却被兄长按在桌子上狠狠顶弄,“这是对你不专心的惩罚。”
沈辞被操得发出一连串的淫叫,手里的勺子也拿不稳,当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着急地想去捡,却够不到,上半身被固定在桌子上接受操干,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不能动弹,看着眼前的粥却吃不到,急得差点哭出来。
他又饿又渴,此刻被逼得急了,也不用勺子和手,竟然伸出舌头去舔碗里的米粥,宛如一只护食的小狗,迫不及待地用舌头将事物卷送进口中。
男人从背后狠狠操干着他的骚逼,少年却浑然不觉,雪白的小屁股一耸一耸的,疯狂舔食着碗里的白粥。
很快,父亲吃完了。他站起身,走到哥哥身边,哥哥会意地抽出阴茎,把位子留给父亲,自己到另一边去进食。
拔出来的过程中,逼肉死命挽留,依依不舍地吮吸着只流出几滴淫液的龟头,没有得到灌溉的子宫也寂寞地收缩着。
但很快,这个地方就又被滚烫粗硬的鸡巴填满了。
花穴继续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