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乱不住在台北,没办法去投靠他,仔细一想我在台北真的举目无亲--真惨--我背着背包在台北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其实倒在路边睡也不是不行,因为这几年穷惯了、被房东赶来赶去也习惯了,所以我背包裡总是放着各式日常用品,包括换洗衣物和肥皂,我全身最“贵重”的东西都在身上了。
唉--难道该去睡游民中心吗?走着走着,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公司楼下。
对耶!公司应该没人了吧?我先回公司睡一晚,明天再找地方睡吧。念头一转,我已经上楼回到公司。公司大门深锁,玻璃门裡面一片漆黑。
“哔--”我解开密码锁走进公司,也不开灯,迳自走向我们三部的办公区。
咦--隔板间隙似乎隐隐透着亮光,还有人在说话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走向隔板,想听听是谁的声音,而没有走到正面直接看谁还在办公室。
“妞儿,我想进去嘛!妳看他又硬了,让我进去一次啦,我保证一次就好。”
这声音低沉悦耳,而且有点耳热,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重点是他在说谁?我印象裡姊的乳名就叫妞儿,她几任男友都是这样叫她。但姊还在公司?!虽然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几乎每天都是准时下班,因为她说要回去接儿子,工作都是带回家继续做完的,现在十点多了,她竟然还待在公司,真的是她吗?
“才不要,你这麽硬,这麽烫,进来人家的妹妹会受不了的。”这声音--虽然故意装得甜腻腻的,但真的是我学姊、乾姊、美丽严肃的上司!我顿时兴奋了起来,彷彿回到了学生时代--真没想到姊妳的个性始终如一,结了婚还是一样啊!
我凑近隔板的缝隙,试图看到裡面到底在搞些什麽--虽然这用词不用看也能猜得出来大概在干嘛--可惜这隔板虽然是拼凑搭建的,但仍是相当结实,即便能透出光来,缝隙也不够看到裡面的状况。
“我会小力一点啦!拜託让我进去一次嘛!都这麽久了,我还没进去过。”
隔壁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男人想解开姊的衣物,印象她今天穿了一条宽鬆的喇叭裤,上半身是一件小背心,所以应该是脱裤子的声音吧?
“不行啦--不是说过了吗?我有丈夫的。”姊收回了娃娃音,有些认真地说。
“那种男人早点跟他离婚了啦!妳还对她这麽好干嘛?”男人似乎很气愤,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不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了。
“都有孩子了,没那麽简单啊--”
“可是妳每次被他这样欺负,我会很心疼啊!”
“真的假的?我很感动耶--咦,怎麽变小了?”
“我在心疼妳,j8学就回流到大脑了嘛!”
“噗--那我也疼一下他好了,谢谢你对我这麽好,德哥。”
“这没什麽啦!那个人渣我--哦--哦--等等--妞儿妳的嘴好温暖--好舒服喔--喔喔--好舒服--”
一阵吸吮的声音传来,我勐然一震:竟然是口交!他们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姊的习惯我记得清清楚楚,她虽然贪玩爱闹,但帮她的小跟班处理性慾的时候,多半都是用打手枪来处理,如果做到用嘴巴来处理的话--那肯定是到了很亲密的关係。
“德哥,你在喊什麽呢?太大声会被听到的。”姊的嘴裡应该还叼着他的屌,因为她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也是仔细想了一下才听懂。
“这、这麽晚了,没、没有人了--嗬嗬--妞儿慢点--我--我不想太快射--”
“那我先多舔一下--”这句倒清晰,八成已经吐出阴茎了吧。
原本咕啾咕啾的声音,变成了口水的砸砸声,听起来是姊正用她长长的s舌头在舔他的老二的声音。
“哦--这、这样好像更刺激--妞儿妳、妳这样好美--”
干!我幻想着姊跪坐在地板上,仰望着某个男人的鸡巴,从下往上舔弄的模样,恨不得立刻砍死自己,变成幽灵穿牆过去看个饱。
“嘻嘻--是哥的鸡鸡在人家的脸上所以美吗?我的脸是你的鸡鸡展示台。”
“嗬--再、再舔--要、要舔到射了--”
“噗--射到脸上会更美吗?听说高蛋白很补喔--哥快射给人家,妞儿想要你的精液保养皮肤--嗯--嗯--”
姊的淫声迴盪在办公室,我早就听得忍不住握住手枪在尻了,听到她讲到关键字,彷彿是在对我诉说、要我射满她的脸一样,脑裡立刻浮现姊的美丽脸蛋洒满我精液的样子,一时太兴奋,跪姿一歪,登时翻倒了旁边桌子上的不晓得什麽东西。
“谁?有人吗?”男人的声音。
“唉哟--”姊的声音。
“抱、抱歉--我不小心就--”
“没关係啦,你去看一下是什麽声音。”
“我拿湿纸巾给妳--”
“你快去看啦!”
情急生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