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偶尔学校没课会去接陆聆听放学。
可是在陆聆听那个年纪,看到两个女人亲密成那样本来就震惊,又听虞欢说了那一堆话,那段时间总是会想很多。
班上一些女同学玩疯了会各种拍屁股,陆聆听会刻意避开,一跟女同学接触太近,满脑子想的都是虞欢说的那番话。
陆聆听第一次做梦的对象就是个女人,越模糊越面红耳赤,越能摸清温香软玉,软软的香香的女孩子。
梦醒后内·裤都黏在一块,很不舒服。
她开始不知道怎么面对虞欢,以前她们两个的内衣内·裤一直都是晾在同一个阳台上,现在她洗澡,只要看到虞欢放在浴室脸盆里换下来的内衣裤都会莫名脸热。
她还没有发育完全,虞欢已经发育的很好了,穿冰丝睡衣出来,两团晃着挺,能一眼看出里面是空的。
陆聆听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有意无意总是躲着虞欢。
直到她成年那一天,虞欢亲她了,把她调戏了一通,还亲她,舌吻她,含住她唇瓣吸吮,从温柔到愈发难以自控的粗暴,手心在她的腰上也是粗鲁揉挲。
她从不适应到迎合颤栗,她想她应该跟虞欢一样吧,一样喜欢粗暴蛮横的亲热,这种卷起对方舌头大力汲取的接吻,让她全身都在兴奋。
比起电影里面的温柔缱绻,虞欢的这种急躁跟迫不及待,更让她沉沦。
“老师……”
“嘘,这个时候叫我老师,是想勾引我一次就上全垒吗?”
年轻的少女身体,香香的味道,总是流露出来的偷偷爱慕,还有那东躲西藏又忍不住窥视的视线,无一都在挑战虞欢的自制力。
才亲上这么一口,还远远不够,她想撕开陆聆听的裙子,给陆聆听穿上高跟鞋,跪趴着央求陆聆听以同样粗暴到极致来回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