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难查。”
“如果苏逸说的是真的,仅仅因为他生母过世他父亲就离开泊都……”祝笛澜若有所思,“他的生母绝对不是普通人。”
“那年在泊都过世的上流社会名人,年纪比较相仿的女性不多,家庭背景全都很明晰,死亡原因也都很明确,没有疑点。我倾向于他骗你。”
“其中有一部分一定是真的,我看得出来。要么他们离开泊都的原因是真的,苏逸生母的死亡因为某种原因被掩盖了;要么苏逸的生母确实不重要,他们离开泊都另有缘由。”
“如果查到新的消息我会通知你。”
“瑞士那边也要查。苏逸对你们的威胁有多大?”
“目前看来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他也知道泊都的格局变了这么多,还是很客气先谈合作的。”
“之前他不是去跟俄罗斯的军火寡头谈了?”
覃沁颇为得意,“寡头的叁儿子是我在瑞士读书时的好哥们儿,他在欧洲请的雇佣兵保镖都是我介绍的,关系铁得很。这生意他抢不到。”
“既然他不来,那我就去楼下了。”
“还有什么事?”
“就是往常那一套,”祝笛澜笑道,“上流社会的富贵病,要找心理医生谈一谈。我不就凭这些字里行间的秘密,威胁这个威胁那个,才不至于被踢出这个社交圈嘛,毕竟我现在没有靠山了。”
覃沁由着她去,知道她不过是与贵妇们攀攀交情,与男人们调调情,招人喜欢又招人恨,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她却能凭这些稳稳站在社交圈中央,以她毫无背景的身份已经相当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