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时僵在原地。
青年有些不敢置信,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圣子的意思,顿时眼眶一酸。
姬伊隐约看出来这位吟游诗人对银阙的感情不太一样,不过他也不在乎其中曲折,这人把圣子当一个发泄性欲,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也好,若是有那么几分绮丽的念头,就更有意思了。
青年的手指顺着滑动的铁珠,摸到热乎乎的肉唇,和充分充血鼓胀的肉蒂,肥嫩嫩一颗翘在前面,他刚刚碰到那敏感的小东西,怀里的人就哆哆嗦嗦地呜咽起来。
他的殿下,怎么这么傻。
“你也坐上去,”姬伊饶有兴致地指了指神色难看站在一旁的吟游诗人,“圣子身上可有两个骚洞呢,你上去,从后面肏他。”
尚沉浸在绵绵余韵之中,插在两个骚穴里的肉棒突然也一起往深处猛地肏干,然后喷出两股精液。
吟唱了不少风流情史的吟游诗人至今还是个雏儿,坐在银阙身后,浑身都不自在,僵硬得像一块木板。
甚至于,让他上去从后面
他顺着阳具上下抽插的频率拨弄着嫩唇和肉核,没一会儿,淫穴就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充血发硬的阴蒂甚至在微微颤抖,靠在他胸口的人突然一阵剧烈痉挛,急促的鼻息吐在颈窝,然后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绵长呻吟。
“进来。”快点做完也好让对方解脱。
银阙猛地一颤,刚坐下去就呻吟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银阙却误会是对方嫌自己脏,不愿意和自己做爱,他费力地踮起脚尖,小腿不停发抖,好让臀部翘起来一点。
圣子已经被这些人折磨了快一天一夜了,怎么承受得住。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境下,他不知该如何的快活,可此时此刻,自己也不过是折磨圣子的恶徒之一罢了。
青年算盘似的,拨一下动一下,涨红着脸,手忙脚乱脱了裤子,做梦似的把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肏进了银阙体内。
金发青年脸色一变,又勉强扯出一抹笑:“不,不用吧。”
”他露出迷醉放浪的笑容,“太让人兴奋了。”
他从后面小心地,万分轻柔地搂住银阙的细腰。
银阙跨坐到木马上,脚尖勉强够到地面,被男人肏开的肉洞撑得圆圆的,合都合不拢,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粗而长的木制阳具吞了下去,粗糙扎人的羊眼圈反复刮过肉壁,银阙一边呜咽一边颤抖,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承受不住地力气一松,身体直接坐到底,冰冷的金属颗粒碾过穴腔,榨出腥甜可口的汁液,阳具的长度直接戳到子宫口,羊眼圈几乎陷进软肉里,扎得又疼又痒。
两只脚点着的地面出现一大片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小穴里流出的淫水,银阙几乎坐不稳身子,混混沌沌呻吟着泄了身,才又恢复了点理智,眼眶湿红,嘴唇发抖,颤颤地继续道:“让他过来,我还想,想被肏。”
但他还是依言把手伸了过去,只是不为了自己的解脱,而是怀着一丝希冀,或许他表现得让魔王满意了,对方会把他们放下来。
他身体敏感,再摸摸那处,几乎立刻就能高潮,也不用难为这个人继续违背心意肏他。
两股?银阙半闭着眼睛,恍恍惚惚地想,怎么前面的雌穴也有精液喷进来了。
银阙咬了咬唇,他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的没听见,压低了嗓音又重复道:“摸我的阴蒂。”一边说,一边羞得连脚尖都泛了红,脸颊热得不像话。
是圣子,他在肏圣子,肏自己爱慕了多年,连梦里都不敢亵渎的人。
姬伊并没有像青年期待地那样放开银阙。
心中苦痛难忍之际,他听到怀里的人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那个小小的肉眼,又湿又软,看上去连吞吃两根手指都会发出可怜的难耐的呻吟声,居然能让那么粗的肉棒一次性肏进去。
“不用,”就在他怔愣无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银阙半支着身子,湿红的眼睛眨了眨,掠过青年,落在姬伊身上,“让他过来,呜嗯——”木马上的淫具突然动了起来,本就撑满肉穴的阳具开始旋转,上下抽插,龟头猛地肏进子宫里,狰狞的凸起抵在宫口的嫩肉上摩擦。木马尖端上密布的铁珠开始缓缓地前后移动,然后逐渐变热,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颗颗快速滚动的温热铁珠来回磨着肉唇和阴蒂,强烈的快感让他伏着身子呻吟起来,颤抖的身体汗水淋漓,在水晶吊灯下反射出淫乱的光芒。
木马背上有一处三角尖,上面突起的圆形铁珠深陷进肉唇里,突起的肉核被三角顶尖压着,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银阙又是一阵发抖,含糊的呻吟带着哭腔,他蜷着脚趾想坐起来一点,但屡屡失败,又重重地坐回去,让阳具肏到更深处,几乎要把身体捅穿。丰腴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着,红艳的乳尖儿也在空中乱晃,淫荡又色情,像是在主动求欢。
“什么?”他回过神,问道。
姬伊微笑:“我这里木马多的是,你不去肏他,挨肏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