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庄子上将你带走?你甚么都好,就是骨子里倔得厉害,总要吃点儿苦头才肯乖乖听话,这毛病从来都没有改过……”
他意有所指地试探她到底有没有前世里的记忆,见她满脸厌恶,并无疑惑或愤恨之色,不由有些动摇。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吗?
可围绕她的那些异动,又作何解释?
谢知真听明白他是想硬来的意思,手脚冰冷,呼吸滞涩,却强撑着没有露出怯意。
“你到底想做甚么?”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引得季温瑜兴奋难当。
“还能做甚么?”季温瑜俯身凑近,嗅了口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只觉多日以来的焦躁烦怒被奇妙地抚平,表情里带出几分邪肆,“自然是与你结成夫妻之实。接下来这段时日,咱们哪里也不去,就在庄子上好好住着,甚么时候你肚子里怀上我的嫡长子,什么时候我再送你回家备嫁,你说好不好?”
他低头看着她纤细的腰身,因着即将弥补前世里的遗憾,觉得说不出的畅快。
“你若对我……对我……”谢知真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出,而自己根本没有脱身之法,美目里含了泪,勉强躲开他的亲吻,“我弟弟绝不会放过你!”
“你弟弟?”季温瑜最讨厌从她嘴里听到谢知方的名字,闻言神色冷了冷,捏住她玲珑的下颌,表情有些狰狞,“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能翻出多大风浪?真娘,你未免太过信赖你弟弟。”
她全心全意依赖和崇拜的人,只能是他自己。
“不要……不要碰我!”谢知真在他的怀抱里拼命挣扎,无奈身娇体弱,这么点儿反抗的劲头不但没有伤到他分毫,反而激得他兴不可遏。
狂乱的吻烙在她颊边颈侧,季温瑜掐住纤细的腰身,将天香国色的美人按在墙上,气息滚烫,动作激烈。
珠泪断了线一般坠落,谢知真反抗了没多久便脱了力,瘫软在他炽热的胸膛,低声哭泣。
“真娘,听话……”过多的血液泵入心脏,季温瑜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不真实感,大手从腰间滑过,一路往上,探向高耸的酥胸。
小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却阻止不了越来越过分的侵犯。
她哭得悲悲切切,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唇间的胭脂在挣扎中蹭在他干净的衣领上,又反过来抹在她发白的玉容上,勾出一抹香艳诱人的红痕。
季温瑜意乱情迷,正打算扯开她的腰带,忽然听到细微的“咔哒”声,紧接着,胸口传来刺痛。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见十余根银针密密麻麻扎进胸膛,残留在外面的部分闪着莹莹的蓝光,显然淬了毒药。
身体瞬间麻痹,四肢动弹不得。
谢知真惊慌失措地将发挥过价值的暗器丢在地上,镂空的圆球滴溜溜打了几个转儿,停在季温瑜脚边。
她青丝散乱,衣衫不整,却顾不得那许多,提起裙摆往外逃。
刚逃没两步,便觉双腿发软,气力难支,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季温瑜自小便偷偷跟着高人习武,揣着一身过硬的功夫,这会儿从惊变中回过味来,立时运转内力逼出毒药,捡起圆球看了看,笑容带着玩味:“这是谁给你的?真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出手伤我。”
谢知真浑身燥热难当,明白这状态不对,惊疑不定地转过头和他对视,又看向桌上的酒菜。
似是明白她心中疑惑,季温瑜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把她重新拽到怀里,打横抱着走向床帏:“你是不是想问,为何你甚么酒菜都没有动,还是会中招?”
他将美人放在红彤彤的床被之间,欣赏着她凹凸有致的销魂身姿和倾国倾城的艳丽容颜,解下腰带,扯松衣领,指了指莲花形状的烛台:“这对蜡烛里添了些香料,有催情助兴之效,你未经人事,想来受不住破身之痛。我真心怜你疼你,这才做此准备。”
他拉下轻纱裁就的红帐,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伸出手温柔地蹭了蹭她柔软的朱唇:“真娘,仓促之间来不及筹备那么多仪式,你且委屈委屈,今晚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谢知真的眼眸里涌现出无边的绝望,偏过头不去看他得意忘形的脸。
第八十九回千里之恨一旦开,怒随波浪九天来(3200字)
谢知方和林煊一路快马疾奔,于山脚下撞见灰头土脸的两个丫鬟。
他当即变了颜色,跳下马抓住枇杷追问:“我姐姐呢?我姐姐在哪里?”
青梅闻言大哭,枇杷的态度倒还算镇定,红着眼眶把谢知真被山匪掳走的事说了,指指她们失散的方位:“那些匪徒个个凶神恶煞,身手骁悍,咱们家的护卫根本不是对手。求少爷快快去搬人马,把小姐救回来!”
谢知方一听此言,立时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也顾不上说话,翻身上马,往马屁股上狠狠甩了几鞭,直抽得那匹汗血宝马皮开肉绽,撒腿狂奔,片刻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少爷!少爷!”枇杷慌乱地追了几步,转头看向林煊,神情焦急,“林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