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劲松一般挺直坚毅的躯体,此刻小心翼翼的蜷伏在自己怀里,苏黎心内一片柔软。何其有幸,重活一世,兜兜转转还是让他遇上了对的人。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嗯?”
苏黎疼惜的紧了紧臂弯,正琢磨着该说些什么安抚的话语,怀中的雌虫却意外的挣脱开怀抱,急急退开几步,伏低了身子。
“以下犯上,罪无可恕,日后定然再不敢了雄主,求雄主重重责惩!”
“”
一时间,空气中静谧的可怕,雄主一言不发,祁旦满腔惶急,直把身子伏的更低,以额触地,“求雄主”
“嘭——”
“唔——”
哀求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一个霸道的深吻堵了回去,一阵天旋地转,祁旦毫无疑问的被自家雄主地咚了。被困在苏黎双臂之间的雌虫心若擂鼓,骤然放大的俊颜使得他情难自禁的屏住了呼吸,只知道傻傻的启唇迎合。湿软的唇舌细致周到的扫过了口腔内的每一处领地,滋滋有味的发出“啧啧”水声,那“游蛇”灵巧的翻卷着,挑起舌面直钻舌根,恶意的在系带处拨来拨去,过电似的酥麻感蜿蜒过脑际,顺着经络霎时铺遍全身,电的雌虫脚趾尖都痉挛的微微蜷起。
这一场缠绵悱恻的深吻,几乎透支了雌虫体内所有的氧气,超负荷的大脑已然当机,理智思维什么的早已旋转升天炸成烟花,化作亮晶晶的星辰在一片蒙蒙白雾中忽明忽闪。
“呆瓜,换气啊”
再吻下去,祁旦怕是要成为虫星第一个因为亲亲缺氧一命呜呼的雌虫,没准还会上个星际头版头条什么的。苏黎颇为无奈的放开了傻不愣登的雌虫,心内悠悠的叹了口气,看给蠢得,哪里还看得出来曾经是个纵横疆场的铁血军官呢。
重获自由的雌虫,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雄主他没有生气!有了这个认知,祁旦胆子一分分的大了回去,悄咪咪的伸出手爪攥紧了苏黎的衣角。
“除了我,谁也没资格动你,记住了吗?”
“是”
雄主侧脸贴着他的,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耳际,低哑悦耳的声线撩拨着雌虫狂乱躁动的心弦。
“你是我的!”
“呃——”
苏黎恶狠狠的在雌虫颈侧啃咬了一口,恨不能立时将这呆子拆吃入腹,但顾忌着雌虫的伤势,只能暂时压抑下汹涌的欲望。虽然雌虫外表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还是再查查比较稳妥。
“雄雄主,我服侍雄主”炽热若铁的硬物明晃晃的抵上了祁旦的小腹,却不知为何忽而又撤了开去,他慌忙屈起双腿挽留。
“乖,等检查完了,让你服侍个够。”
祁旦面上一红,羞窘的缩回了四肢,乖觉的顺着苏黎的力道跪坐起来。方才他就发现了,扣在腕骨和脖颈上的环状物并不是什么施罚的刑具,而是接驳了治疗仓的探测器。幸而雄主并不知晓这个小小的误会,否则定然会大发雷霆,想想上次雄主盛怒的模样,他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怎么?哪里不不舒服,嗯?”
“没没”祁旦心虚的撇开眼,生怕自家雄主看出什么端倪。
“若有哪里不适,一定要跟我讲,不许瞒着,知道吗?”
祁旦一再否认,苏黎也不深究,料想雌虫是因为还没从那场刑罚中缓神过来。他细细叮嘱了一番,解释这个新型治疗仓尚未投产,之前是按动物实验体的大小打造的迷你版,对于虫族的身量来说确实太过窄小,让祁旦暂且忍耐忍耐,等他读取完数据就马上放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