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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xing受排雷,gaoH,轻微放置play,正文无关的脑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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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听到就操死你。”路实平淡地说完,动了动腿,找了下角度,随即就是对着幼仪的敏感点一阵狠操。

    快感来得迅猛,幼仪双手紧紧抠着桌沿,生怕桌子被顶翻出去,刚刚委屈的哭声还没来得及咽回去,就化作阵阵呻吟。

    “啊啊啊啊哥舒服嗯啊!!”幼仪哭叫着,迎合着,脑袋里一片糊涂,身体完全被快感支配了。

    听墙角的小伙子们惊呆了,女人,可以这么骚的吗?幼仪微微沙哑的哭声,浪荡的语言,给小伙子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瘪炮儿难得说了大实话,仪嫂子这叫得确实勾人,说像猫不是声音像,而是那股娇嗲的媚劲儿像,确实听得人鸡儿梆硬。

    “啊到了嗯”幼仪抓住路实扶在他屁股上的大手,汲取着安全感,收缩着肠道,前面泄了身,精水落在了地面上。

    出精后的幼仪美得惊人,白皙的面庞浮着红晕,眼睛也红红的,嘴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着气,身体爽得直哆嗦,所以眉头皱着。

    路实故意不停下来,继续快速地顶着,绞紧的肠道没能阻挡他,被他毫不留情地征伐着。幼仪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肠道还极度敏感的时候被这样弄其实并不舒服,快感过于强烈,生出不适来。

    “慢点哥,难受”幼仪求饶道。

    “刚不是说要快点的吗?”路实也不舍得他真难受了,于是弄得慢了些,并且一只手去抚慰他的前面,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轻抚,替他顺气。

    “哥,弄弄那儿。想你弄那里。”幼仪得寸进尺,红着脸,眨巴着眼睛,睫毛上细小的泪水忽闪忽闪的。

    路实不满地哼了一声,“弄哪儿?哥都还没射呢,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却没想到幼仪居然真委屈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做这些事的时候总也不停声的嘴巴也抿紧了。

    “咋了这是?咋还哭上了呢?”路实吓了一跳,差点被吓软了,赶紧退出来,把人搂在怀里,想了想,干脆横抱起来,去了炕上,小声哄着,“是不舒服了吗?倒霉孩子,哭得都喘不上气了。”

    越想越委屈,幼仪的胆子突然膨胀了,大声地一边哭一边控诉他,“你嫌弃我!”

    “哪儿!冤枉死我了!宝贝你,不敢嫌弃你。”路实赶紧哄他,亲亲他脸颊。

    “就是嫌弃,你嫌弃我不像个女的。”

    “这,不是我说你啊,你自个儿说的啊,前十几年家里都当你是男孩儿养的,你看你,平时行事动静也不像个姑娘,我也不想委屈你的,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故意去学别的姑娘我反而看着浑身难受。所以真不嫌弃你,喜欢还来不及呢。乖了,喜欢你,宝。”路实无奈地哄他,他是真不介意他什么模样,是男是女或者怎么样。

    “那,那你都不给我弄那儿,每次都湿了,想要你弄弄,你就是不给!”幼仪气哼哼地说道。

    路实无奈,只好贴着他耳朵,小声剖白自己的想法,“那时候刚和你结婚,我就去城里医院问了,一个是你这个可以做手术去掉的,我怕我给你撑大了你就不好变回男人了。还有一个是,我怕你怀孕啊,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医院生仔?怕他们欺负你。”满心都是为他打算。

    幼仪便不好意思了,也压低了嗓子,“你都不问过我,你咋知道我想做男人还是女人。”

    路实心想,你自个儿啥表现我还看不出来?于是反问,“你想当女人?”

    这个问题幼仪倒是从小就想过,“倒也不是,我就想像现在这样,不想去割掉一块肉,都是我自个儿长的,凭啥给我割掉一块。才说我是个完整的人?”

    “而且,”幼仪话锋一转,“我那时候有认识的医生,从小知道我情况的,我可以去他那儿生仔,哼。你就是嫌弃我,还想着让我去割掉。嫌弃我也没用,我就是不去弄掉哼。”

    路实被冤枉得一头雾水,这嫌弃的话题咋还就辩解不清楚了呢?

    “你要是真不嫌弃,你现在就给我弄弄,我我想要你弄那儿。”幼仪红着脸说道,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小野心,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路实无奈地笑了,放开他,下床。幼仪慌了,可别真嫌弃吧?“你干什么去?”

    “总得擦擦吧?弄干净了给你开门儿。”路实带着点邪性地调侃他,幼仪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他本来说弄弄也只想着用手弄弄算了,却没想到路实打算用那儿比一般女的要小,会不会进不去。

    路实弄了点水,仔细地洗干净那活儿,连包皮都里里外外弄干净了,才回来床上。

    “等下不准骂人啊,要是弄疼了可不管。”路实伏身罩着幼仪,看他缩在身下,小脸紧绷绷的,一脸紧张的样子。

    幼仪伸手去把着他的大家伙,两只手轻轻地玩,本来想说只用手弄弄也行,但是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路实用这活儿弄后面的时候有多舒服,就不讲话了。

    路实被他玩得硬邦邦,忍不住了,坐起身,扯过他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下面看得一清二楚,果然小骚货那儿有点湿湿的,滑滑的。于是伸出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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