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歌抱起赤裸的爱人走向客厅,从窗帘紧闭的晦暗空间骤然被光亮所包围,公共空间的开阔感让楚天慈羞耻不已。
楚天慈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情潮暗涌的他满面春情,连眼角都留有情爱的余韵,陈柏歌恨不得把这样的爱人拆吃入腹,连骨肉精血都是自己的。
楚天慈被爱人轻轻放到客厅的餐桌上,冰凉的桌面让他不由得一抖。
陈柏歌俯身安抚地亲亲恋人的脸颊,又啄吻着他的嘴角,复而在他耳边问道:“宝宝,蛋糕放哪里了?”
楚天慈的耳朵敏感的很,被耳边传来的热气弄得全身酸软,双颊泛红,嘤咛道:“冰箱冰箱里”
陈柏歌顺势奖励般的亲了亲爱人的小耳朵,又含在嘴里把玩一番,吹了口气进去,看见楚天慈浑身一颤,才满意道:“真乖。”
说罢,便转身向厨房走去,刚走不远,又折回来,他指着恋人的私处,声音低沉的命令:“手指插进逼里,等我回来。”
这样的命令让楚天慈羞耻不堪,但却不得不从,他颤抖着把手探入到自己的阴唇附近,一点点将手指插进去。
里面的湿软紧紧地箍紧自己的手指,他甚至能摸到陈柏歌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自己如今不可抑制泛滥的淫水。
待楚天慈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每只手插进两根手指,扒着花穴,可怜兮兮地望向自己,陈柏歌才满意的去了厨房。
陈柏歌打开冰箱右侧的柜门,里面有个不大的奶油蛋糕,上面铺满了他爱吃的水果,颜色各异甚是好看。
不过看到蛋糕侧面不太整齐的裱花,便知道这蛋糕是自己恋人的手笔。
本想拿了蛋糕就走,快关上冰箱门的时候,余光又看到一串葡萄,一碗草莓,还有制作蛋糕剩下的那些火龙果、芒果的切丁。
心下便有了新的打算。
而在陈柏歌在厨房的这段时间里,楚天慈却只能一直以一个姿势躺在餐桌上。
本来冰凉的玻璃桌面都被自己的情欲变得温热,他用手指扒开阴户,四仰地架着双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花穴里的淫水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下来,在屁股下面,积成一小滩水洼。阴茎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急需别人疼爱。
陈柏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一般景象。
明明应该被称为畸形的下体,却犹如欲望的深渊,让人心甘情愿为它万劫不复。明明应该被称为荡妇的青年,却犹如圣洁的天使,让人不由自主对他心生向往。
陈柏歌刚发泄完一次,倒是不那么着急了。反而想趁着难得的机会,多饱饱眼福,毕竟平时每次对爱人做一些过分的事情,都要连哄带骗,或诱惑或威胁。
但生日是特别的,楚天慈为了让陈柏歌高兴,心甘情愿做任何事,任他玩弄,任他侮辱,任他亵渎。
陈柏歌满足于爱人的体贴,感激于爱人的知己,但陈柏歌是学不会见好就收的。
他这个人,学的最好的成语是,得寸进尺。
他看着餐桌上的爱人微笑道:“宝贝来做我的小蛋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