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唵??」
「……是……爷,你饶了我吧!」
「啪……!屁股再撅高点儿……屁眼儿又痒了?想挨抽是不是?……说!」
「……爷……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发浪了。说……是不是又浪出水了?」
「哎哟……!!……爷……你真想操死我呀……!……呜呜呜……」
杨氏苦苦的低声求饶着,哀求着,挨了不知多少鞭挞,却总咬着银牙未曾躲
闪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爷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手薅住妇人的头发,臻首被
用力按在枕头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红肿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儿中疯狂的抽
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泪水汗水早就沁湿了丝枕,杨玉容被委屈的强按着头,任泪珠不断的滑落白
净的脸颊,一动不动的挨着凶猛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击,才让美妇人全
身向前耸动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在男人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爷终于在杨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
着射出了他的精液。两个人无力的保持着叠覆的姿势,大口喘息着,仿佛连分开
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男人才疲倦的揭开了女人的束缚,恢复成恩爱的相拥抱的姿势。
「五哥……干什么这么狠的玩儿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
杨氏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经渐渐萎缩的鸡巴还深
埋在她屁股沟里短暂的痉挛。
「怎么?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你,你敢说你没满足?…
…刚刚泄了几次?」
「三……三次。」杨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几岁,变成了那个刚刚嫁为人妇的小
姑娘。
「我只是觉得五哥你好像越来越难弄出来了,是不是我下面变松了,不好玩
儿了?……
……还是你玩腻了我这半老的骚货?」
「说什么呢?你的屁眼儿和小屄还是那么好用,虽然不像刚进门儿时候的紧
致。」
杨玉蓉娇嗔的捶打着丈夫的肩膀,笑骂道:「哎呀~!你这个老没正经的,
玩腻了就玩腻了。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雏儿操起来舒服,我又没拦着你纳妾,
……要不……你觉得秀儿怎么样?我看这丫头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让她撅着,她
绝不敢跪着……再说总让她这么听着,也怪羞人的。」
「哼哼,还是不要在祸害一个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没怎样,只是最近差使有
些烦心。
……原本以为浣衣院不过是给内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没想到,没想到…
…」
「怎么?那里不是??」
高五爷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娇妻,惨然道:「那里哪里是什么洗衣
之所,那里……那里是女人的地狱……」
「五哥,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对了,昨天国公爷叫你进去
陪宴恐怕又有什么事儿让你作吧?」
「是让我监管另一个可能比浣衣院还可怕的去处。」
「啊?~!……哪里??」
「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