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
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鸡巴慢慢吞入肛内。
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肉箍
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
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
...高五爷便觉得那龟头被股内软肉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
...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噢~!」
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处用力扭了一把
,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
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鸡巴,等到屁眼儿内龟头半露,
才长长呻吟一声,勐的坐将回去。
臀内软肉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
~~!」
伴随着温娘淫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
越急。
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
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
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
贱货的骚浪模样,婊子也没你这么发春的,简直就是条叫春的母狗。哼~!..
.我不信你还敢再在爷出精儿前泄出来...看你还能挺多久。」
可惜,高五爷实在是没秋娘说得那般争气,只撑了二十几坐,就被温娘柔媚
的屁眼儿缴了出来,全身哆嗦着射了几次,才算浑身瘫软了下来。
温娘也像脱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爷一眼,又讨好的对秋娘道:「好姑姑.
..我没力气了...求姑姑抱我下来吧。」
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好个没脸的骚货,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
们都干巴巴的眼馋。抱你下来可以,但是爷的精儿可不许与我抢。」
说着便伸臂把泄得软泥一样的温娘,从高五爷身上抱下来。
从那幽深的股缝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断的淌出,秋娘像见了肉的母狗一样探过
身去,香舌轻吐,也不论净污,把鸡巴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了嘴里,妩媚的
冲高五爷道:「主子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
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彷似回味无穷。
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
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
西沉才堪堪醒来。
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
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
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
高五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
娥正等候着高五爷。
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潘选侍触犯宫规
,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
两名身材强健的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
下身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啪~!...」
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
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
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孙公公彷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
瞧着旁人不在意,依旧笑咪咪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
二女十五日内寻衅处死,不要太难看。」
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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