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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雄多雌制会存在aiqing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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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雌虫能从雄虫的鞭打和凌辱中获得快感,安德烈觉得自己也快了,这种感觉实在很奇妙。

    可惜这种奇妙的状态没能持续很久,发情的雄虫不讲究技巧的冲撞很快就将那点悬在边缘的快感撞碎,只剩下内脏被捣弄的酸痛,雄虫似乎还有所不满,锋利的牙齿不断在他身上逡巡啃咬留下齿痕,尤其他脆弱的咽喉处,已经被啃得一片青紫见不得人了。

    “别...路引,轻点!”

    安德烈一侧的乳首忽被雄虫纳入口中,另一侧发达的胸肌也被雄虫掌握,变成各种淫靡的奇形怪状。

    很疼,安德烈咬紧牙关承受雄虫激烈的冲撞,接连不断的痛呼被压抑成低沉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雄虫起伏的动作响起。

    雄虫还是有些理智的,至少每次安德烈觉得乳首要被咬断的时候雄虫都会转啃咬为吮吸,聊胜于无的安慰他崩溃边缘的神经。

    直到安德烈的乳头几乎麻木了,雄虫才对那个肿胀的小东西失去兴趣,转而捏着雌虫的下巴继续之前进行到一半的亲吻——含住雌虫无处安放的舌头大力吮吸。安德烈试图从两虫结合处寻找性交该有的愉悦感,却只能找到窒息和疼痛。

    “等等!路引!不对...”

    雌虫强撑着躲开雄虫的亲吻,大声叫喊试图提醒雄虫注意实验的其他要素,却被盛怒的雄虫抓着头发固定在床板上继续啃咬。

    要被他搞砸了。

    安德烈有些绝望的想,他这招棋下得简直烂透露,说不定路引清醒过来都会觉得他傻逼,不做好准备就瞎鸡巴撩,操烂他都是活该。

    雄虫又狠狠的撞了几下,然后攻势变得缓慢,旋转着碾压安德烈紧缩的内壁,最后退出红肿的穴口。

    “转过去,趴好。”

    路引将可以说的上是遍体鳞伤的安德烈翻了个身,一巴掌拍在雌虫挺翘的屁股上——军雌的肌肉发达,居住在这里的日子里也不曾停止锻炼,只是原本代表力量的恐怖肌肉已经被日日夜夜的交合变得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的色情了——那些比其他部分白上许多的软肉摇晃了好几秒才渐渐停止,恢复到圆润的状态。

    雄虫找到了新的玩具,不断用龟头顶弄两瓣紧紧贴合的臀肉,在雌虫的股缝中来回抽插。这倒是给了中间那个红肿的肉洞短暂的休息时间,但相对的,忽然失去填充物的后穴变得空虚,不断收缩,大量被激烈结合打出泡沫的粘液被挤出穴口,又被穿梭的性器带到整个臀部。

    安德烈羞耻的想撞墙,这种撅起屁股的姿势就想在给雄虫观赏自己那个不知廉耻的后穴一样,雄虫要是直接提枪就上也就罢了,还要欲擒故纵的玩弄他的臀肉——他越是这么想,后穴的收缩就越是剧烈,挤出的粘液也就越多,没多长时间他的臀部就水亮亮的,全都是他分泌的液体。

    “路引,别弄了。”

    安德烈忍不住催促,配合上他不由自主摇晃屁股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求欢,之前因疼痛有些萎靡的性器也早就硬起来,支在小腹前寻找存在感。

    “进来吧...”

    安德烈将身体向后压去,试图主动吞下雄虫的性器,不但扑了个空还又挨了雄虫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气比上一下大得多,直接印上了五个清晰的红色指印。

    “自己扒着。”

    雄虫语调冷峻的下着命令,安德烈没来由的一哆嗦,然后扒开自己湿润的臀瓣,露出还在不断分泌液体的后穴。

    “唔!”

    雄虫的入侵来得毫无准备,一下子进入深处,然后快速抽插——这次与之前不同,从后方进入径直捣到的位置就是他的孕殖腔,雄虫的力量又大,没几下这个每天都要被打开的肉腔就轻车熟路的松弛了下来,迎接侵入的性器。

    就是苦了安德烈,之前艰难得得不到一点快感,体位转变之后几乎每一下都要撞击他敏感的孕殖腔内壁,雌虫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腰肢软软的塌下去,整个虫趴在床上,口中无意义的呻吟。

    “慢点...路引,太,太过了...啊...轻一点,要坏了”

    雌虫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晃动,扒住臀肉的手又不敢收回支撑身体,勃起的性器只能不断在床单上摩擦,性器顶端早就渗出透明的前液,随着后方几下格外猛烈的撞击,坚硬的性器跳了跳,猛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安德烈高潮了,还是前后一起的那种干性高潮,他眼前一片白光,全身上下好像只有后穴还有感觉,但此时孕殖腔里的撞击根本不能说是在给他提供愉悦,反而像是在给他残留的脆弱理智加压,一下又一下蚕食他死死克制的某些情绪。

    “啊!我射了...路引,停一停,啊...”

    安德烈的后穴不断搅动,穴壁剧烈的收缩令雄虫异常舒适,干脆每次捅到最深处的孕殖腔中,让整根性器都能被湿热的穴肉包裹。请求被彻底无视的雌虫并不好过,整个虫都融化了一般又热又软,失神的咬着床单,除了哼声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只有被顶得太痛时象征性的挣扎证明这只雌虫还活着——这是高潮晕厥,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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