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大些,嫁给了隔壁村子富庶的年轻后生,后生勤快,姐姐日子过得不错。
姐姐的婚事好,接下来就轮到了双儿,家里的父母想着女儿还年幼,在留上几年,可是谁想到祸事突然就来到了,成婚一年之后,姐姐有孕,家里人还来不及高兴却突然传来姐姐身亡的消息,一尸两命,双儿的家里人如何肯罢休,一家人去那后生家里讨公道,却发现死的不仅仅是姐姐,那后生也没了,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双儿的姐姐和姐夫上山的时候,碰到了郑家的少爷,郑阑。
那郑阑见姐姐长得好看,顿时起了色心,仗着人多势众就要抢人,双儿的姐夫不肯妻子受辱,与那些人起了争执,竟被活活打死了!双儿的姐姐看着丈夫身死,悲痛欲绝,过度的悲伤让她承受不住打击,当场流产,那郑阑见她浑身血污,大喊恶心竟然就此扬长而去,姐姐直接大出血死在了丈夫身边,等那后生的家里人找过去的时候,两夫妻早就没了气息。
双儿的父母悲痛欲绝,托人写了状子,一纸告书将那郑家告到了府衙,结果,那平德镇的胡县令与郑家狼狈为奸,竟将双儿的父母关在了牢里,双儿领着幼弟在家苦等,却等来了父母被问斩的消息,父母死后,双儿强忍着悲伤将他们的尸身收敛,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准备带着幼弟去巡抚大人那里状告平德镇县令草菅人命。
可是她一个没有出过门的小
姑娘还带着一个不满五岁的娃娃,如何走的到府镇,盘缠用完了,小弟饿的直哭,双儿没办法,将小弟寄样在接管孤儿的善堂,一个人准备做些活计养活弟弟在说报仇的事情,可是还没等她找到活,就被郑家的人找到,打死在了一条小巷子里。双儿一家五口,至今只剩下一个不知未来会如何的幼儿。
楚歌听闻虽然同情双儿,但是却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人言不可信,鬼言也不会是全都可信的。楚歌让阿杰看着双儿,让她先回去。答应她,若是她说的是真的,自然会帮忙。双儿相信楚歌的能力,也知道凭她自己是伤不了那郑阑的,更何况还有那胡县令,他身在官府,哪里是她这等小鬼可以近身的。
第二日修泽醒来,就看到趴在自己床头的楚歌,愣了一下之后才涨红了脸将她推到一边起了床。将一头长发随手的束在头顶,就端了用具净了牙,洗了脸。看着如此随性的修泽,楚歌依旧忍不住对着他的那张脸感叹了一声暴殄天物!
“小道士,你知不知道平德镇有一个叫郑阑的?”
女鬼9
修泽换了一身与昨日一模一样的道袍,闻言倒是转过了身,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惊讶,
“自然是认识的,这满平德镇的人,就没有不认得他的,但是你竟也认得他?”
楚歌摇摇头,原主经常天南地北的随意游荡,日子过得也是浑浑噩噩的,根本不认得多少人,于是坦言相告,
“我不认得,是一个住在杏花村叫双儿的姑娘,说那郑阑害了她一家,昨日去寻那郑阑报仇,结果被他布置的阵法所伤,被我拉了出来,对了,那郑家的阵法是你布置的?”
修泽摇摇头,闻言也有些奇怪,
“不是,这平德镇就我这里一家道馆,难道有其他云游的同门?但是能挡住魂体这么强大怨念的,应该也是叫得上名号的,怎的没有听过?”
“什么?有人抢了我们的生意?”
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吓了楚歌一跳,倒是修泽习惯了自家师傅的神出鬼没,很是自然的同师傅打了个招呼。
楚歌看到凌虚子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昨日才答应他要远离人家徒儿的,但是今日一早却出现在人家徒儿的房间里,凌虚子就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反倒是对于有人在平德镇布阵这件事情让他比较生气。
凌虚子气呼呼的点着自家傻徒儿的脑门,
“人家生意都抢到门上了,你还在这里愣着,马上给我滚去看看,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这么大的胆子,然后还有那个什么……叫双儿的小鬼的事情,你给我处理一下,本来这平德镇请我们的人都不多,再被抢了,我们喝西北风啊!”
说完,看修泽呆愣愣的,又忍不住挥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本来就小的眼睛顿时瞪的可以看见眼珠了,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修泽被凌虚子赶出了道馆,一人一鬼也没有多做耽搁,直奔那郑家而去,郑家是这平德镇有名的富户,倒是好找。还未走进,修泽就皱了眉头,楚歌看着笼罩在郑家上方红色的屏障,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此刻见修泽面色严肃,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恐怕是正确的的。
“有什么不对吗?这阵法有问题?”
修泽点点头,
“这是生死祭。”
“生死祭?”
修泽点点头,低声跟楚歌解释,这郑家的确布了捉鬼的阵法,但是这种阵法却是以活人的性命为祭的,也就是说郑阑想要捉住那女鬼,却必须得以活人的寿元为代价,若是想要对付的女鬼道行深的话,就要以性命为代价了。以郑阑的性子,怎么可能以自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