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二姑娘也没有定亲呢,娘你是不是想的太
多了?”
余母瞪了儿子一眼,
“你懂什么!这些勋贵人家,那个不是早早的给姑娘定了亲,一来是好人家难求,而来也是为了让小一辈的人可以培养培养感
情,否则,只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日子过得会有多辛苦!”
余墨弦楞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这层关系,但还是安慰母亲,
“不是,母亲想多了,楚夫人是真的觉得阿楚小,我听说楚楚生辰那日,楚夫人还准备举办梅花宴,应该就是为了府里两个姑
娘的亲事,好了,天色不早了,您该休息了,阿楚过得好不好,等以后见面的时候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余母暂时被宽慰,转身去休息了,余墨弦松了口气,回了自己的院子。
十日后。
楚夫人广邀京城贵妇人来参加女儿的生辰宴,顺便欣赏梅花。家里有合适青年的夫人纷纷动心,十二月初八,一早起来天色就
并不太好,阴沉沉的,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雪,但是却依旧阻挡不了各位夫人的热情,楚歌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冬梅就
端了热水进来,伸手掀起了床前的烟纱帐子,脸上带了笑,
“小姐生辰快乐!小姐今儿醒的早,夫人早前传话来,让您辰时三刻去正院,一起去梅园。”
楚歌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洗过脸之后才清醒了些,楚夫人想要表演母慈子孝,她也没什么意见,正好许久没有见过楚筝,可以
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楚筝知道真相之后,楚歌以为凭借她的性子会大闹一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没做,乖乖的待
在自己的院子里开始抄佛经。
“夫人,三小姐到了。”
楚夫人点点头,叫人准备出发去梅园,楚筝下意识的往外看去,她知道楚歌长得好看,但是此刻再看,却有些惊讶,十二岁的
楚歌身量很高,比她要高了半个头,隐隐与楚夫人同齐,眉眼弯弯,肌肤赛雪,容色惊人,她上辈子活到三十岁,也没有见过
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
余墨弦当上丞相的那一辈子,楚歌没有被认回来,只是听说被许给了当时礼部尚书的嫡子,但是后来成婚前一个月,她突然得
了急症,余墨弦广求天下神医也没有治好她,半个月之后就去了,上辈子的时候,听说她疯了,掉进河里淹死了,两辈子都没
有活过十七岁,不知道这辈子她会不会活的久一点。
楚歌跟在夫人身后,尽力的当一个背景板,见人就笑,该叫人就叫人,一天下来,脸都僵了,倒不是不适应,就是反感这种被
人当做货物一样挑选的感觉。反而楚筝很是适合这种场合,如鱼得水,一圈下来,不少人都在打听她。楚歌也有些摸不清她到
底是想换个夫君,还是想要报仇。
刚用过午膳,几位夫人去了暖阁喝茶,楚歌找了借口离了场,慢慢走到了梅花园,梅花争相开放,隐隐有暗香袭来,趁着这阴
沉沉的天气,也算别有一番风景。柳尚不耐烦的甩甩手里的袖子,他都没有见过楚家的姑娘,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定要他来参
加这种宴会,刚走进梅园,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裙的仙子。
柳尚下意识的上前,刚走进亭子,就看尽仙子对他怒目而视,柳尚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行礼,语气有些惶恐,
“姑娘勿怪,小生乃是礼部尚书柳泉的长子柳尚,扰了姑娘清净,给姑娘赔不是了。”
楚歌从他进院子就意识到了,只不过距离有些远,所以没有在意,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追到了亭子这里,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
十四五岁的少年。楚歌侧过身皱眉,有些不喜欢他太直白的眼光,避开他的视线,
“既然如此,小女子就告辞,公子请便。”
说完便走了,从他身侧经过留下一阵香风,柳尚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人走远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
“姑娘,姑娘请留步。”
楚歌皱眉,加快了脚步,但是那里抵得上少年的速度,没一会儿就被追上了,柳尚有些脸红,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姑……姑娘,冒昧打扰,敢问姑娘可是这楚府的小姐?”
楚歌脸上神色有些冷,冬梅挡在楚歌身前,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少年,
“你这人,好没有道理,看着人模人样的,怎的上来就问姑娘来处!离我们家小姐远点!”
楚歌没有说话,没等冬梅说完就拉着人走了,柳尚有些不死心,抬腿追了过去,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余修撰?你怎的在这里?”
真假千金30
余墨弦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他在家中见过几次他。余墨弦看见楚歌走远了,这才放下胳膊,
“柳公子这是做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