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么?”说话声音含糊,显然的是一把悠然、清越的男声。
这声音宁蕴听得还少?就是说的是梦话,她都能认出来。容迁还愣着,宁蕴是顾不得这许多了,她撑起身子坐起来,将容迁半推到软毯上。容迁脸更红:“宁妹妹……使不得,外头有人。”
宁蕴冷道:“这样才有趣儿。”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冷血子。
宁蕴抬起身子,将自己下身的兽口对准了容迁高高翘起的物件,缓缓坐了下去。
好了,回不了头啦。
她这样想着,一半是高兴,一半是难过。她大概终于可以回归日常的隐身的生活,也大概终于要失去那个她可望不可即的男人。
容迁躲也躲不及,完全被她吞没、包裹了进去。霎时间不知是江浪还是宁蕴的腰肢在摇动,将容迁挤压得天旋地转。
宁蕴的身子随着小船儿晃动起来。一双白生生的乳儿,就在容迁面前招摇着,发丝徐徐散落,风致极为动人。
容迁心里想着那个人,又见着宁蕴这红红白白的模样,满心矛盾与羞耻,那玩意儿反倒更加硬涨起来。容迁咬着牙,看着宁蕴披着长发在他身上不住驰骋,一声声闷闷的哼叫声压在喉头。
正是这当儿,船舱的门开了。雨声清晰起来,雨水的清甜味道流到船内二人的鼻腔里。
容迁闻声便已果断地将宁蕴扳到怀里,压实在胸膛上;二人轻薄的衣衫都拢在宁蕴身上。
陈苍野站在门口,看着容迁结实修长的裸背以及绕在那裸背上雪藕一样手臂。
“子鹤,打水不要冲了龙王庙。”容安然见得来人是陈苍野,吁了一口气,道。
“怀里是谁?”陈苍野问。
容迁将宁蕴抱得更紧,宁蕴的脸全埋在他的颈窝里,一袭乌云拖在外头。“容五自风流,小世子你说如何?”
“怀里是谁?”陈苍野又问。那乌发下面分明是裸身的背,散乱的裙。
“小世子……”容五苦笑。
陈子鹤盯着宁蕴与容迁紧贴的地方,口腔里隐隐有腥甜的味道。一时间双方胶着着,并不说话。忽而容迁怀里那女子挣扎了起来,仿佛要将真容露出人前。
容迁忙将她抱得更紧:“别闹……”
一不作二不休。宁蕴沉着地想。要断就断彻底,断个痛快清爽。
陈苍野觉得有些眩晕,瞬间又站稳了来,头也不回地出了船舱去。
官船<铃兰馆记(唐宫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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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澄澈,这秋天在徽州宝地飘飘洒洒一场雨倒是稀奇。浪花轻轻拍着船,小篷里外都静静的。船舱门关着,容迁连忙提着宁蕴的腰肢要将她脱离出来。宁蕴雪臀坐定,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拗着小腰看着他:“不继续吗?”
这话清脆。
容迁:“发痴!”推着她起了来,并急忙给她披上衣服,目光所见,一片雪艳。而那人的脸色也是一片雪色。
“妹妹不要怕,子鹤定然没看见,不知道是你的。”容迁转而柔声道。
陈子鹤不知道是她?宁蕴笑不出来。
这人聪明绝顶,知道来此寻人,也就必然有了百分的把握知道是她在和容迁苟且。容迁那玩意儿从她里面拔了出来,江风一吹,冷飕飕的。
紧闭的门外响起了船娘犹豫的声音:“……公子小姐,可更衣好了出来了?”听不到人回答,船娘又带着哭腔道:“二位再不出来,奴可就要被扔率水喂了鱼了。”刚才走了的那公爷下了令让她盯着这二人出来,一炷香内不出来她可就完蛋了。
容迁苦笑:“这个陈子鹤,容得自己风流,看不得人家好。”看着宁蕴沉静的面容,容迁又想起和她唐突一场,也不知道心想着的那人会怎么想。
完了。
容迁心里咯噔一声——尽管他欺瞒了所有人、也无数次告知自己所爱的其实是宁蕴,还一不小心和这雪人儿一样的宁尘玉有了苟且,但终究是想着幽谷里一抹狂放的蓝色。
宁蕴此时没去顾念容安然的想法。她的大腿间沾满了因为紧张而溢出的液体——陈苍野知道她如此这般,就会放手了吧。
浪头有点大,陈苍野竭力站稳了。沈太尉颤颤巍巍地站了半日,仍然坚持在小雨里迎接了靖远公小世子。
“臣下不知靖远公世子莅临,实在有失远迎。请世子先进船里稍事休息。”沈太尉打了一堆官腔,抬眼看了一眼陈苍野,见陈苍野毫无客套之意,也便略略抬起来已弯疼了的腰。“臣下在徽州极好的酒家设了宴,还请世子尊驾一往?届时臣下也好生聆听太子、世子的教诲。”
陈苍野立在船头,那巍巍峨峨的官船门洞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婢仆给他打着伞,但是白得泛青的脸庞上仍是满是水渍。沈太尉见他沉默不语,也不进船里,忙着人去给他擦脸。
他仍是立着,也并不乱动,任得婢子给他擦拭,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