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弯间穿过,把她的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如此一来,即便蕊娘不用手举着,她也被绸带紧紧束缚住了,撅着屁股毫无遮掩地露出下体。
那两只被勒紧的美乳在玉腿的挤压下越挺越高,绷得紧紧的,她半边屁股悬空,正为自己这淫荡的姿势而羞耻不已,却见秦沄竟然把绸带从她股间穿过,勒着她濡湿的淫穴,还特意在她的穴口打了个结。
全身被缚(高H)
当下只见满室喜色之中,大红的绣球拖在地上,那桌上一个半身雪白半身妍丽的娇美少妇如同穿上了一件红绸织就的寝衣,只是这“衣服”特意露出了她的奶子、骚屄……身上任何一处私密所在。
她只要轻轻一动,绑在腿心、乳缘上的活扣就会滑动起来。两团乳球又被压迫着勒紧,她手脚俱不能动,只能抽噎着不停呻吟,最要紧的是早就敏感到极致的私处——
也不知秦沄是不是故意的,那个活扣就抵着她娇嫩的小阴蒂。红绸深深陷进她濡湿的股缝之中,绸带原本有好几指宽,此时因被淫水打湿,早已绞成一条勒在那嫣红的肉缝儿里。
她白馒头似的饱满花户甚至都被勒成了两半,活扣在阴蒂上摩擦,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如要滴血,蕊娘又羞,又痒得几乎要崩溃了,只能竭力放轻呼吸,浑身都在颤抖:
“大爷,蕊娘不行了……饶了蕊娘罢……”
谁知她一求饶,秦沄便将活扣连连拉动:“饶了你?方才还说身上的淫洞随我搞,看来你不止是四处发骚,还是满嘴谎话敢欺瞒主子的骚妇。”
一时只听得满屋里都是淫水被搞出来的噗叽水声,活扣在滑动间又从花蒂蹭到了穴口,两瓣肥厚蚌肉朝外大大绽开,整个活扣都陷进了淫穴里,仿佛小嘴里含着一颗圆圆樱桃。
美人儿又哭又叫,不住在桌上扭动,她整个下体已经全都打湿了,摩擦间甚至在桌上发出滋溜的声音,此时哪还再敢求饶?只能不停地呻吟:
“蕊娘不敢了……蕊娘错了,啊哈……大爷,求大爷插进来,搞死蕊娘,求大爷把鸡巴喂给蕊娘……”
“嗯啊……骚屄,骚屄磨得好疼呜呜呜……蕊娘的骚屄若是被搞坏了,日后就不能伺候大爷了……大爷快把鸡巴给蕊娘罢……狠狠地肏,用力肏……肏死蕊娘这个荡妇……”
一语未了,只听得噗嗤的一声,伴随着美人儿的一声长长媚吟,那滋溜的摩擦声音愈发响亮,愈发快速,也愈发沉重。
蕊娘因为手脚俱被捆住了,根本寻不到支撑的地方,随着男人那势大力沉的一顶,她整个身子竟被足足顶出了几寸远。
接着,大手扣住她的臀儿,又猛地将她朝回一按——
“啊!——”她还缠着红绸的私处重重撞在男人的胯部上,肉体拍击间只觉又疼又爽,整个活扣都陷进了穴里,和粗大的肉棒一起撑开花壁,将她肚子都顶起了一个包块。
“……不行了……不要啊,好涨,好紧……蕊娘的腿好疼……”
肉棒一挺,带动着活扣继续拉紧,从这个小小的绳结开始,陷在她肉缝儿里的绸带、勒住她乳球的绸带、缠在她大腿和脚腕上的绸带……如同严丝合缝的机关按下了开关,缠着她的红绸绷紧了开始拉扯——
鸡巴往里肏时,她的奶子就被勒得更高,粗壮的欲物整根拔出来时,那种要将她逼疯的紧致方才稍减一些。
但不等她松口气,男人便会赤红着双眼,再次狠命插干进去,接着,她只能浑身连抖,眼皮直颤,每被搞一下就会喷出一口阴精,短短半柱香的功夫,竟高潮了十来次。
悬吊挨插(高H)
可怜蕊娘也是久经人事了,想当初还在秦府时,尤其她被秦沄软禁的那段日子,什么样的羞耻没经历过?
但再羞耻,也没有今日这般毫无间隙的极致快感教她崩溃。
她浑身上下早已失守,不止是花心深处的那张小口,连淫穴上面的那个小洞眼儿都崩溃了,不知什么时候,男人低吼着在她花壶里喷射出来,她一面被烫得连连抽搐,双腿全被淋湿了,上面那个小肉洞还在往外渗着尿液。
此时秦沄方才解开红绸,放下她早已发麻的玉腿,却见他又将那绸带往房梁上一绑,长长的绸带悬垂下来,吊住美人儿的两只皓腕,只见一具红红紫紫吻痕遍布的胴体悬在半空中,脚尖儿虽勉强接触着地面,其实毫无凭依。
他握住蕊娘的腰肢,毫不客气便朝屄里一撞——
“唔……啊!——”
噗嗤、噗嗤、噗嗤……那悬在半空的玉体摇晃起来,如同打着秋千一般,男人越干越快,越干越重,她摇晃得便愈发激烈。
此时不止是蜜臀,蕊娘那一片雪白的美背都因为身后男人强壮雄躯的撞击浮起片片红痕,她从来没有被玩得这么惨过,秦沄也从来没有肏得这么狠过。
他没有一点花哨,全然都是直来直去的蛮力,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就捅进了子宫最深处,两只大手抓着奶子又揉又捏,不止奶头,连乳球都捏肿了。
二人紧紧相连的下体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