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非道!好一个是非道!”
由心而发,却没能说出其他言语来。
但是沈清知道他是懂了,然而却还是正色道:“安道友既然明晓,那沈清也要离去了,只是希望——你能散散热再出去。”
后半句却是揶揄了。
安舒竺抚掌的动作一时之间就僵到了那里,隐约有些明白刚被送出去的江清面对这位堕星子时的感受。
惹不得,道不得。
忽然想起自己叫她来并非是为了问是非剑,但看着已经起身的女修,他顿了顿,还是没能开口。
人各有命,不过萍水相逢,即便有些异常却终逃不了一抔黄土的归宿,左不过早晚罢了。
大道条条,顺其自然吧。
刚要放下僵硬的手,没成想揶揄完转身离去的女修突然去而复返,一只手把住他僵在身前的掌,在他又惊又慌的眼神下一点润色又压了上来。
“这是利息。”
停了数秒,女修早已逃之夭夭,但喑哑的声音却仿佛一遍遍在耳边响起。
唇角隐隐有水渍闪动,手掌无助的按住衣领,桃树下的人眼里尽是迷茫之色。
方才,她是不是舔了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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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舔舔嘴角)
安舒竺:(捂住衣领)非,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