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不咱别走了吧,再走就要走到深山老林里头去了。”陆白泽身后的小厮气喘嘘嘘的与这前头走得气不喘脚步稳健的王爷喊道,“咱们这偷溜出来,要是,要是皇上发现了奴才交不了差啊!”
陆白泽沉吟了一会儿,一挑眉缓缓说道:“行啊,小福子,你留在这儿,我回去,怎么样?”
那小厮闻言忙跪下慌忙道:“王爷,使不得啊!奴才,奴才还是跟您走吧。”
陆白泽并未再说什么,径直往里头走了。小厮拢了拢衣袖站起身心中暗叹着小王爷不好伺候便还是跟上去了。
陆白泽朝前走了一截路,却发现这附近的血腥味是愈发重了,环顾四周却还是没发现什么。这样想着,继续往山上走,却被小福子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思路,寻着那呼喊走过去,血腥的气息更大了。
小福子是吓得不轻,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那处,说不出话。陆白泽走过去,一辆马车旁到处都是横尸,染着红色中的一抹白色格外显眼,陆白泽过去探了探那抹白色主人的气,居然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从尸堆里将那人抱起,拨开血液将人染红的头发,一张苍白又可人的脸蛋显露出来,陆白泽呼吸一滞,凭着轻功带人下了山。小福子看着主子往下山的方向走,也跟着去了。
慕澄儿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紧接着他就看见一个小厮从门里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清秀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慕公子,您小心点儿,先起来喝药吧。”
他尽力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没发出多少声响。小福子权当他初次醒来对自己不熟,对那裹成小团子的人儿交代了几句便轻轻将门带上出去了。听着那人离去的脚步声,方才撑手从床上跳下来,白嫩的小脚丫触到冰凉的地面又缩了回去。推开房门的陆白泽就是看见了这一幕。
被他捡回来的小人儿不过16岁,全身上下只有被遮蔽在腰间的一块光泽明艳的玉佩,上头刻了一个字,“慕”。
陆白泽看着想下床的小人儿猛然缩回床上,裹紧了被子蹲在角落。他上前坐在床沿伸指挑开团子的一角,那妙人儿娇俏的小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上了红晕,陆白泽发现他也双臂一捞就将人圈在了怀里。
陆白泽凑近小人故意压低嗓音道:“慕公子,我可是您的救命恩人呐,你想怎么报答我?”
慕澄儿脸色绯红,与之前苍白的模样不一样,但依然可爱得想让人,一口吞了他。
陆白泽这样想着,更开始对怀里的小朋友动手动脚。
慕澄儿正绞尽脑汁自己到底能给他什么呢,带着薄茧的手抚上白皙的大腿,痒痒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眸中聚集了几颗雨露摇摇欲坠,眼角泛红,抬手软绵绵地推拒着身上人肆虐的手,嫣红的小嘴微张着,细细的颤音道:“别,别这样。”
陆白泽压根儿就没在乎他无力的拒绝,宽大的衣裳裹着慕澄儿小小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探进亵裤中,清秀的玉茎颤巍巍地立着,身下干干净净没有耻毛,吐着露水的穴口敞在人眼前,慕澄儿紧攥着陆白泽的衣角,将脸埋在人的怀里,不愿看自己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开始流水的淫态。
这是,双性?陆白泽微眯眸又将手往后探,后穴处也是有些湿润,再次上前指甲抠弄着小小的阴蒂,身上的小人不由得出口呻吟,泪水也不自觉涌出眼眶,摸了摸阴唇,湿湿软软地穴口抖了抖又吐出几口淫水,怀里的宝哭得更凶了。
泪水打湿了陆白泽胸前的衣襟,穴口的淫水也像这眼泪似的泛滥成灾。
“摸两下就湿成这样,以前没自己摸过小花儿?”怀里的宝摇摇头,诚实地回答了陆白泽的问题,陆白泽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人通红的鼻尖,又问,“什么名字?”
慕澄儿犹豫了一下,怯怯地抬脸看着身上的人,拖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慕澄儿。”
陆白泽看着这宝贝有些不忍心,泛滥成灾的小花口也不住的收缩,第一次啊,姑且留着慢慢吃吧。将他抱起用衣裳遮住身子放回床上,找小厮要了盆水,帮着捡来的小可怜洗个香喷喷的澡去了。
后来几天,慕澄儿都乖乖巧巧地待在客栈里吃饭,散步,偶尔给陆白泽摸摸小花儿,每次都是被摸得泪水涟涟,腰也微酸,若不是陆白泽托着他的腰,可能第二天路都走不了。他也从小福子那儿晓得了陆白泽的名字,毕竟是救命恩人,而且,他待自己还不错,除了摸小花儿外,其他的事情都是依着自己的。
“慕公子,我们上马车,回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