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巧巧的小人被抱上马车,路上颠簸着,慕澄儿就懒洋洋地瘫在陆白泽怀里,头上那根小呆毛不时随着清风晃晃悠悠的。
此地离京城并不远,三四日的车程就到了。慕澄儿抬手将帘子撩开,盯着窗外从未见过的地方,街边的女子粉妆玉黛,看着这华丽车中的俊俏小公子,嬉笑着聚作一群看着他打趣儿,慕澄儿倒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缩回去脑袋。
泽搂着澄儿的腰,将头搁在白皙细嫩的颈脖闻着他香气,微微颔首一口轻咬在人脖上,细细地研磨嫩肉。
另一只手则极其不知耻解开了小人的衣带,从肚脐一直到腿间,轻柔缓慢地抚摸,娇小的物件儿被握在布满薄茧的手中,慕澄儿扭着身子试图拒绝与他交欢,满面春色,夹紧了股间作乱的手,就将玉势吞得更深了。
"唔,哥哥..哥哥饶了我罢。””慕澄儿被欺负得泪眼汪汪,透过雾气可怜地盯着陆白泽,两处敏感点被玩弄得淫乱不堪,腿根处尽是自己的淫水和精水,柔软的肚子被堵在里头的淫水涨得鼓鼓的。
陆白泽瞧着差不多了,修长的手指探进深幽的花穴中,将玉势直直地拔出来,玉势蹭过柔软的内壁和敏感点,害得慕澄儿险些失声叫出口。
陆白泽将玉势又塞回穴中,将澄儿轻轻地抱起,褪下衣裤,露出里头的巨物。慕澄儿通红着小脸我儿,跪趴在宽大的马车垫上,股缝间露出一条银线,是方才系在那玉势上的,银线的另一端还有一颗小巧的铃铛,一直从股缝沿着脊背系到颈脖上,只要人一动,铃铛就“铃铃铃”直响。
他伸出小舌轻轻舔弄巨物的前端,将其囊括在口中,湿软的口腔包裹着巨物,可吞进了一小截就已吞不下去,他只能一寸小心翼翼的服侍和舔舐。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一不小心磕到了嘴中的东西。
陆白泽轻按下他的脑袋,一低头银线将玉势拉出好大截,肠肉蠕动着想将它重新吞入。慕澄儿睁大眸子,本就盈着水雾的,此刻更是被刺激得不行,连忙更加努力地吞吐,将那物的每一处都舔净,紫红色东西又大了几分,小嘴吃不下,牙根也酸得很。
直到精水猝不及防地射入口中,浓浓的腥味弥漫在口中,喉结滚动,就全都吞进去了。
慕澄儿窝在软垫里,全身都是淫乱的痕迹,泪水和男人的精液拂湿脸蛋儿,小巧的鼻头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陆白泽怜惜地擦了擦小人脸蛋儿上的精液,身下则帮他一层层穿好衣裳,将未全吞得进去的玉势向里推,花壳充血胀得通红,慕澄儿轻吟一声,无力似的栽进陆白泽怀里,疲惫地眯起眸子,睡去了。
待整好冠发,外头的车夫撩开帘子,陆白泽将小人裹得严严实实,走进院子,招呼心腹大管事将慕澄儿带到他的房间,自己便去了后院。
是夜,露气不重,月影微移,灯火摇曳。
“主子。”
陆白泽坐在后院中,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玉佩上金镶的“慕”字尤其显眼。那抹黑影闪进院中轻喊了声,便继续下文。
“据情报得知,慕姓乃是刚与我国议和的邻国皇室之姓,慕公子此人,是他们送来的质子。”
陆白泽手中动作一顿,道:“他们可清楚慕澄儿。”
“邻国皇室不知此事,如若知晓只不怕是不会给我们送来。”黑影一顿,又道,“属下得知慕澄儿是那前皇后所出,想来是她买通了产婆和奶娘,没有让第四人知晓慕公子的身子。”
“呵。”陆白泽冷笑一声。双性人的身子极其敏感,且生育能力强,虽然发育过程缓慢,但只要有时间倒也是等得起。只怕邻国那群蠢货没想到送来的竟是这样一个“大便宜”。再说各大皇族和民间富贵人家都想将双性人迎娶进门,他不自觉地想到慕澄儿那张笑吟吟的脸。
有些厌烦地摆摆手,黑影得令退下了。
陆白泽负手站在院中。啧,质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