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尽头的门前稍作停留,他推开了那扇门。“砰砰砰”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明阳的手心被汗水浸湿了。或许是这个地方实在太有压迫感了,压制的人透不过气,严肃的氛围更是让人忍不住地紧张。
这个男人用着小狗一样的姿势一样双膝跪在地毯上,两腿岔开,胳膊均摆在腿间,撑着地面,翘起的双臀看得人移不开眼,美好的弧线向上攀沿,白皙的皮肤在胸前的亮点留下点点樱红,而男人的两个乳头被银质的乳夹掐着,鼓起一块儿来,乳夹末端还用铁链勾着,和脖颈间的项圈串连在一起,淫荡至极。
出于礼貌,明阳还是客气地回了一句“你好。”
“帅哥,开卡座还是”一个波浪卷发的女孩热情地走近明阳,明阳一边感叹还是有漂亮妹妹的,一边从口袋掏出那张低调精致的黑色会员卡,示意对方带他离开这儿。
看台一边,景新穿着一身挺拔的骑装,袖口挽起,右手手里拿着一根短皮鞭,而右手--一条铁质的绳索低低地垂在地上,而绳索尽头的景色让明阳大跌眼镜。那端连着一个皮革材质的项圈,而带着项圈的不是猫猫狗狗,而是,一个人。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男人,低垂着头,近乎全裸的身上只在下身穿了一件丁字裤,或者,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物,只不过是几根细细的绳子和少得可怜的一块布料挡住了小腹下的器官,连着这块布料的细绳紧紧勒着浑圆的两瓣,后面就再没有任何遮挡物了。
明阳好奇的看了看这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优雅的气质,一件浅灰色的棉麻衬衫配着简单的黑色休闲裤,左手腕戴了一串紫金鼠,修长的小指轻轻敲打着节拍,哼唱着刚响起来的音乐。
是几个扭着胯,从妆容上难以分辨的男孩。
“哈哈哈,我说了呀,黑桃的朋友当然是不受这些限制的,”卷发妹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到了。”没等明阳问个清楚,她就已经重新搭乘电梯走了,留给明阳一扇关着的电梯门。
“小新的表演,第一次邀请朋友来呢。”男人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靠着身后的吧台,微微笑着。
景新带上皮质手套,牵着铁链,上台了。跪着的人换成手脚着地的姿势,仰着头走在他身后。每走一步,乳夹上小巧的铃铛就晃荡发出“铃铃铃”的响声,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疑问,也没有继续看他,只是说了一句“表演要开始了。”
明阳愣了愣,“什么准备措施?啊”
明阳看了看周围,这里不同于楼上的人声鼎沸,舒缓的古典音乐背景下,人们小声的交谈着,时不时同身边跪着的人调笑一番。突然,李斯特的交响曲戛然而止,代替发出的男声缓缓的道出今夜的聚会主题“亲爱的朋友们,欢迎你们再度来到‘,今天的开场表演是黑桃导师为我们带来的绳艺展示,尽情欣赏。
但是,当明阳推开大门看到门内的场景时,顿时手心的热汗蒸发殆尽。入眼的是类似于场台一样的一片场地,只不过都被铁栏杆围着,场台下有男有女的人们,两两交谈。这么一看似乎十分正常,如果忽略那些让人移不开眼的景象的话。
明阳打量了打量这间酒吧地下一层的构造,往前只有一条路,沿路上是黧色和暗红交织的地毯,深色的墙壁上除了装饰画,没有任何搭配。只不过,那些装饰画的内容让人看着不是那么舒服罢了,大多是一些十九世纪宗教画作,还有一幅是裸露着皮肤跪在地上的男仆和举着鞭子的大贵族,着实有些诡异。
“我也没蒙着眼啊”明阳更懵了,敢情这往下坐电梯是去什么非法机构了,还蒙眼,拍谍战片儿呢?
让明阳彻底目瞪口呆的是,场下这些明显是宾客的人,身边均跪着一个半裸的,造型刺激眼球的同刚才路过的壁画里的男仆一样的人。与那不同的是,这些人脸上毫无任何不自在,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在各种像情趣道具一样的束缚下,安静的跪在那些人身边。
“先生,既然您是黑桃的朋友,还带了老师的卡来,我们就不做什么准备措施了。”卷发妹妹换了个称谓,甜甜的笑着带着明阳搭乘电梯。
看的人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场景不是太过香艳而是有些奇怪,在场的人除了明阳,皆是神态自若。这?就是他让自己来看的究竟?
明阳不傻,景新既然说了让他来看个究竟,难道就让他来这儿难不成蹦迪?显然有蹊跷。事实证明,明阳没和漂亮妹妹废话是正确的,波浪卷妹妹就看了一眼那张卡,就马上请明阳离开了这儿,拐了个弯儿,朝着那里唯一一部电梯走去。
卷发妹妹转过身,低声凑到他耳边,说“不蒙着眼走,卸下防备,又怎么能来这儿呢?”
“为什么他们都叫他黑桃”明阳终于问出了口,这里的一切都古怪的很,只有周围这个男人看着还算正常。
“小帅哥,等你很久了。”明阳被身后的一只手搭上肩膀,吓得缩了缩。回过头来,是一个五官精致的年轻男人,但没有化那些男孩们一样浓艳的妆容,轻薄的嘴唇正对着明阳,白皙的脖颈上眼睛细长上挑,一脸打量地看着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