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小腿踏着塑料拖鞋点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泥土。带着易九风驰电掣得向老家驶去。
易九看着两边飞快倒着向后的景色,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外面的天气好热,而这摩托车上也没个遮阳的,真的是热死个人。
不一会儿,他后背就湿透了,脸也被下午的烈日晒得红彤彤的。
一直到易城停下车,易九才发现原来是到地方了,一栋三层的小洋房孤零零得耸立在马路边上,依靠着后面绿意重重的连绵山脉,马路另一边就是被分割成一块块的稻田,细细的水沟就沿着马路边缘流淌而去,一片安宁,同城市的繁华喧嚣形成强烈的差异。
房子的旁边还有些什么杂七杂八的用具,门边本是窝着的两条大黄狗腆着舌头冲了过来,粘腻的液体就挂在那大张的嘴边,易九下意识得僵直了身体。
“去去去,一边去。”易城防不胜防得被狗蹭了一波,挥脚就把狗踹到一边,他也没用多大力,黄狗嘴里呜呜叫了两声也不再靠近,看样子也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易九啊,你回来啦!”一个满脸皱纹农妇打扮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脸被烈日长时间烤晒,已经变成深深的暗黄色,抓住易九的手粗糙又宽大,眼里的喜悦显而易见。
“妈?你不是病了吗?”跟着系统的提示,易九小心喊了一句。心下却颇有些尴尬,只是他一向脸上的表情少,女人也没有注意。
她一边热情得拉着易九进屋,一边爽快道“不说病了,你能回来看我这半截身入土的人一眼吗?我终于盼着你回来了,外面太阳大,我们进屋说。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等下就给你准备。”
“没事,随便就好。”易九跟着女人走进里屋,和外面全部贴着光滑瓷砖洋气的外表不同,里面的房间四面都是水泥墙,落大的客厅里只有寥寥几个椅子和一张大桌,一边的角落里还摆放着农具。
倒是和他想象的差不多。
和母亲续了旧,接着到了晚饭时间,易九又看到了自家的各位众多的亲戚们,基本上都长的和易城差不多,皮肤被晒成褐色,一看就是经常下地的好手。几个大男人啪嗒啪嗒抽着旱烟,桌子上摆满了自家酿的酒,一口烟来一口酒,时不时还相互聊上两句。
反观自己,却是格格不入。
易九呆的是浑身不自在,他本就不是什么玩的开的性格,呆了不过两日就说要回去,好说歹说让易城给带着去了火车站。
等易九消了一身疲惫回到城市里,距离他回去已经过去了四天。
正当他早上去幼儿园准备上课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幼儿园居然没开门,打电话给园长也是无人接听,他便打电话给了其他的同事。
才知道,就他走得第二天,姜琦失踪了。他们家在这个城市算的上有钱有权的,警察接到通知,第一时间就开始在附近收寻,幼儿园也受到了影响,暂时关业几天。
那个男人!易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周怀邵的邻居,毕竟这个人可是有系统提示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