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啦!」
现在世界上又被我教出了一个淫妇,要是让她过足瘾,我相信她一定死心塌
地的跟着。人就是这样,没有体验,当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一旦让她体验过
后,以后不准她偷情都不可能,只要有人愿意和她发生关系,她应该都不会太执
着地拒绝。
有一个叫娟的女人,逼特大,但插进去后,里面很紧,而且好像被拉住一样,
有个什么嘴在最深处不停的舔着,也很舒服,但就是浅插时半点味都没有,太松
了,没着没落的,但真深插,吸得太厉害,弄几下就泄了。
这种应该就是那种含苞春芽型,感觉不怎么对味口。我个人认为这种逼只适
合那种锤子型的鸡巴,反正头大,也许不会觉得松。
由於总是感觉在她身上没探到底,认为这种女人天生就是一副淫骨,像这样
一般的男从根本不可能满足她,出於想一探究竟的心理,所以将那种想体验让人
一起淫弄老婆的想法,不自然地冒了出来。
人就是这样,心不往坏处想的时候,自然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一旦这么想
了,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真是邪恶,在一个星期六,约了另一个朋友在预订
的宾馆里开了两间卫生间靠进门的客房,到了晚上我装着特想温存的样子,挽着
她到宾馆住了进去。
我们没办任何手续,她一进房间,居然没有半点怀疑,以为我是早就想和她
了,自己一个人先订的房,还特别兴奋地粘着我,一幅媚态,真让人受不了。
我们一翻激情过后,她悠悠地睡了,到了淩晨两点时,我装作起床方便,藉
机开门叫朋友进了房间,自己躲在卫生间里,不开灯,让朋友去玩她,等一会我
接着去玩,这样两个人不停地在她不情的情况下玩她,看她是什么反应。
朋友也是个色狼,基本不客气,是个把这些随便就跟人开房的女人从来就没
当回事,只要有机会玩,绝不错过的主。他一爬上床就开始拆腾起来,娟一会就
兴奋地叫了起来:「啊,老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猛呀,真舒服……嗷……啊
……」听得我气个半死,难道他操得比我爽。
朋友也不做声,只是一会不停地吻,一会疯狂地操她,娟被操得一会「咯咯」
淫笑不止,一会「啊啊浪叫不停。
过了一会,朋友在床上发出暗号,看来他受不了了,开始故意踢打被子,我
伏着身子,按约定趴到靠窗的那一边,这时床上的被子也正好被朋友弄得掉了下
来,朋友随势装做下床捡被子的样子,滑落到地上,我也藉机拿起被子上床,接
下来慢慢靠到娟身边。
女人的身体真的很敏感,我一碰到她,她似乎马上意识到和刚才不是一个人
一样,想去伸手开灯,我怕事情败露,一把抓住她问:「你要开灯干什么?」
她说:「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一样呀,有种好奇怪的感觉!」
我抱着她一阵亲妮,又翻身趴到她身上,她也许正淫兴未灭地说:「你今天
怎么啦,刚刚不是射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行了?」
我呵呵陪笑着,开始不停亲吻她说:「老婆太迷人了,你一动我就想要呀!
你不喜欢吗?「
她抱紧我娇嗔地哼道:「喜欢,我就喜欢你又猛又狠的样子……」
话都说到这份,接下来就是一阵狂操,这回因为前面有朋友打过底了,没操
多久,她的穴穴里就不再那么湿了,反而感觉小弟弟被什么包着一样,裹得紧紧
的,双腿也不自主的缠在我腰间,两手抱住我后背,嘴里不停地「嗯嗯……嗯」
叫个不停。
看她这种从未有过的反应,问她:「你今天怎么啦?」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老公太厉害啦,今天弄得太舒服了……」
我被她抱得紧紧的,没办法再猛插她了,反而感觉到她双腿肌肉都在不停颤
动,穴穴里面更是非常有节奏地一夹夹地吸着。
谁知,我那朋友真不厚道,前面他操娟时,娟那么叫我都没在意,说好等娟
睡着了,他再离开的,可是现在听娟这么夸我两下,觉得很没面子,直接从卫生
间开门就出去了。
虽然房内是没开灯的,但房外的通道是开了灯的,娟被这突然有人开门闪亮
的灯光吓了一跳,开始以为是查房的巡警来了,抱着我缩成一团,当朋友走出去
后,她很快就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知道前面操她的人一定不是我,而我已
经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她卖了。
她一把推开我,哭了起来,我也一下子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