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承君一不乐意,抬手就想给秦致一下,他此时浑身酥软,最敏感的前穴还在滴着浪水,连平时的五分力气都使不出来,轻轻松松的被秦致制住了。
荣承君:“呜——”
“荣少爷既然想雌伏,就应该雌伏到底。”秦致说着,随手拿着皮带将荣承君的双腕绑起来,漫不经心的说,“平时不论,我还是希望床上的人能听话一点。荣少爷这时候脾气太大了,我可就不敢受用了。”
荣承君心跳了跳,他内心里,其实格外喜欢秦致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模样,其实秦致此时是在对付他。
不同于港城的二代们,依靠的是家族背景,秦致的一切力量只来源于他自己,秦致可以称得上是港城商界少有的“正派”。]
荣承君是欣赏这样的青年才俊的。
于是荣少爷很乖的依靠在秦致怀里,将双手支起来,好让秦致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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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湿的更厉害了。
秦致心里慢了半拍,老实说,他没想到都这样了,荣承君还会这么配合。
秦致握着手里的柔软,调笑道:“荣生,认识你这么久,我都不知你这样好脾气。”
荣承君的双手被秦致绑在背后,硌得难受,他细皮嫩肉的,此时手上已经出现了几处红痕。他面上不乐意极了,哼哼唧唧的吐出几个音,心里到没怎么介意。
反正等他真的不想继续了,可以随时叫停,秦致也不敢真得罪他。
秦致解开了绑在荣承君嘴里的领带,白嫩的脸颊两边已经被勒出了两道红印子,秦致摸了摸荣承君的嘴角,荣承君瞬间长吸一口气,眼里都溢出了泪花。
荣少爷委屈巴巴的抬眸:“疼——”
秦致眼神幽深,陡然俯下身咬着荣承君的唇瓣,方才那张可怜的嘴已经被领带绑麻了,此时又被秦致的牙齿咬住,荣承君不敢挣扎,顺着秦致的动作,眼泪一下子嘀嗒的掉了出来。
明明秦致以前对床伴都十分怜香惜玉的。
荣承君更委屈了。
等秦致松了口,荣承君慢慢的靠在秦致肩膀上,小声的嗫嚅道:“你轻点咬,我怕疼。”
他的手还被秦致绑着,此时看着毫无反抗能力,像枝娇娇弱弱的花一样,刚被狂风暴雨冲刷了,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身子。
这太不真实了。
秦致问:“荣生,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没事的,我是说你可以告送我——”
“不用,你随意。”荣承君急促的打断了他,眨了眨眼,“我说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秦致差点以为这是荣氏影业新拍的电影,荣承君的台词倒是说的挺动人的。
于是秦致不再废话,将荣承君压在身下,探出一根手指,开始玩弄起荣承君的前穴来,那方小嘴里早已被荣承君灌满了湿冷的润滑液,又被温热的淫液冲刷下去,此时正急不可待的张着嘴,等待人的玩弄。
秦致听着荣承君的呻吟越来越大,像是压抑不住了似的,浑身都冒着细汗,紧紧的依靠着他不停的扭动着腰肢,心里感叹了一声荣少爷真是真人不露相。
秦致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荣承君未经人事的女穴玩的软颤颤的,温温顺顺的张开了肉瓣。
真骚。
秦致亲了亲荣承君的嘴,问道:“荣生怎么比那些女人还要骚?”
“秦致!”荣承君这下是真怒了,他被秦致比做出来卖的,这对他可是羞辱,他对着秦致的脸,使劲咬了一口,直咬出血迹才放开,趾高气扬的说,“秦致,你嘴巴放干净点。”
秦致擦了下脸上的血迹,无辜又无奈的说:“荣少爷,你能不能装久一点,谁让你这么骚的,是不是自己玩过很多回了。”
荣承君恨恨道:“我——认识你之前,从来没给自己弄过。”
秦致问:“认识我之后呢?”
荣承君干巴巴的说:“就碰过几次痒”
秦致想,不让荣承君说话是对的。
秦致的肉棒青筋怒张,他解了系在荣承君手上的的皮带,直接将荣承君的双腿分折开。
秦致的手指照顾了好一会那两片阴唇,淫水混着润滑剂汹涌流出,他自觉扩张的差不多,还格外仁厚的给荣承君一点甜头,沿着那道肉缝爱抚了好一会,弄得荣承君身子直颤,舒服的不行,嘴里一声声喊着秦致的名。
荣承君的下腹升起一股股热流,他长吟一声,热液合着花穴里原本的东西一起流出来。
秦致佯装惊讶:“荣生,你这是怎么了,又开始流水了。”
“老子爽到了。”荣承君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快被秦致用手指玩到高潮了。他咬着牙,眼角溢出兴奋的泪珠,他心里有意要找点面子,催着秦致动作快点。
荣承君眉眼饱含欲念,注视着秦致:“前戏这么长有什么用,用你的那根东西,再让我爽爽。”
秦致脱了裤子,粗大的阴茎青筋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