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安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胯下的阴茎斜斜得挺着,美尼斯低低地笑出了声:“哥哥最近很久没有做过了吗,很有活力啊。”尼安可脸红了,嗫嚅着:“父王的葬礼刚刚结束,我没有空想这些。”美尼斯一手撩拨着柱头,从上撸到底部,又作弄着轻轻搔了搔囊袋,让尼安可忍不住绷紧了脚尖:“王兄的意思是在怪我冷落你了吗?”
“你总是这样,一边做着这样的事,一边还要诬陷我。”
“可我真诚得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啊,没有我来,你自己都不会用手指抚慰一下自己。是不是因为不插一下你的穴,你就到不了高潮。”
尼安可还想反驳,被美尼斯按倒在地毯上,吻住了唇。美尼斯一边深吻着他,一边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到一边。耳朵上的金饰不知何时被摘下来,冰凉的金子贴在乳头上,让尼安可一个哆嗦,美尼斯又在低声笑了,笑声闷在胸腔里,从紧贴着身体传到了尼安可身上,让他有种微妙的共振感,下体失禁般又流出了一股爱液。尼安可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摩擦抚慰自己,低低地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声。胸前的乳头反复被啃咬,艳红的肿胀着,都有些破皮了,美尼斯却仿佛它是什么珍馐,怎么也不松嘴,舔咬着左边还揉捏着另一边,尼安可两腿交缠扭动得像条蛇,忽然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着喷出一股粘稠的湿液。
“看来是我诬陷哥哥了,哥哥淫荡的很,不用插,光用乳头就能高潮。”
尼安可还沉浸在阴道高潮和射精的眩晕感中,整个人仿佛在另一个天堂,听不见美尼斯的话,只看到他形状完美的嘴唇一张一合,忍不住凑上去吻住。美尼斯撩开下摆插入到刚刚高潮过的穴中,毫无停顿的抽插起来,尼安可短促的一声尖叫被吞没在吻里,随即发出一连串嗯嗯的鼻音。刚高潮过格外敏感,下面被不断地插入抽出,嘴唇被堵住,身体被紧紧地压在粗织的波斯地毯上,尼安可觉得一阵缺氧的眩晕与逼人的快感交缠在骨髓,眼前都出现了白光。当美尼斯放开他的嘴唇时,尼安可仰头喘着气,觉得自己差点窒息死亡。可美尼斯今天兴致格外高昂,又把他翻过去从背后插入,频率甚至更快了。尼安可脸色通红,随着节奏摇晃着身体,发出无意义的哼叫声,下身已经射的粘糊一片,铃口一缕一缕渗出清液。鼻尖闻着腥味夹杂着香料燃烧的气味,尼安可觉得自己神志都有些恍惚了。
美尼斯后来又在他腿间夹着射了一次,蹭到大腿两侧又红又肿破了皮,因为一直跪着,膝盖也蹭破了,一抽一抽着疼。但是尼安可不敢发脾气,还期望美尼斯觉得他的花穴好用大发慈悲放过他,取消那个该死的割礼。
因为过世的法老打压地方大祭司,增加赋税到六成,累积了几十年的王宫财富极为丰厚,因此新王加冕也是极尽奢华。总理大臣向新王建议建造一座方尖碑,显示法老的神谕和财力。美尼斯采纳了,并且下令修一座前所未有的最宏伟高耸的方尖碑。他拿着权杖,站在王宫的最高处俯瞰整个埃及,看底下如蚂蚁般建造的奴隶,对大祭司说:“加冕后,减少一成赋税五年吧。”
“您的仁慈和博爱,是整个埃及的幸运。”
“听说你有一个独子,正在神庙中学习,足够优秀能够接替你。”
“塞涅算不上很优秀,但是我相信给他时间,他能够胜任祭司的职责。”
美尼斯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心思已经飘到王兄的身上。他走的时候,尼安可还在睡,长发散在枕上,刚刚被喂了一点水,唇上还是湿漉漉的。美尼斯看着那座未成形方尖碑,心中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