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荧惑威胁他哥时自己心里也有些底气不足。
他既为徐家次子,又不像他哥平日伪装的那般“风流”,通房丫头也是有几个的。虽然早不是童子,可双儿倒也是第一次见,更何况这双儿是自己一直敬重的大哥。
徐雨师被他摸的毛骨悚然,徐荧惑技术算不上好,甚至有时他略长的指甲会刮过阴蒂留下一点刺痛。这到底算什么啊徐雨师除了绝望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一场怪诞的性爱。更可笑的是,他居然仍能从那个让人羞耻的器官上感受到快感,让他连自欺欺人这是一场梦都做不到。
徐荧惑看他怀里的哥哥思绪不知又跑到了哪里,捏着那蒂头的指尖惩罚般的一紧,在听到徐雨师呼吸一滞后又满意的继续揉捏。他的男根已经半勃,抵在徐雨师后臀处轻轻顶弄,希望可以从那点贴身的布料里获得些快感。
“哥哥,你下面怎么一点水都不出。”徐荧惑带着一丝责备问。
徐雨师听罢恨不得掐死自己,徐荧惑唤他的称呼已然从原本的大哥变成了一声带着亲昵和暧昧的“哥哥”,好像一根无形的绳索,时刻悬在他脖子上,勒的他喘不过气。
徐荧惑爱惨了他哥会说话一样的眼睛,也爱惨了他哥生涩的反应。他想了想,把手从徐雨师亵裤中抽了出来,徐雨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见徐荧惑像一头小兽一样窝进了被子,少年刚刚抽条的体型在被子下鼓起了一个小包。
徐雨师开始只是听得一些悉悉索索的磨蹭声,然后便感觉自己的亵裤被扯下,一个球型的物体挪进了他两腿之间。
随即,一条湿滑的东西舔上了他的阴唇。
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过来那是徐荧惑的舌头,那条湿热的、灵活的东西在他并不多毛的外层挑逗般的舔着。徐荧惑时而含住整个花瓣吸吮、时而将那充血的阴蒂用舌头挑拨几下,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和吞咽声,把徐雨师臊的满脸通红。
徐雨师毕竟不是女子,阴户不易生水。但奈何徐荧惑百般挑逗,阴口处不一会便流出了些稍稠的液体,尽数被徐荧惑吃了去。徐荧惑见他已流出了些淫水,便知这是哥哥爽利的开端,于是腾了只手来爱抚阴蒂,另一只手握住徐雨师那根相比自己小了不少的男根。
那男根生的并不丑陋,因为从未使用,颜色不深。徐荧惑一会用指尖划过柱身盘旋的青筋,一会用拇指摩挲着柱头,时不时还抬起头将它含进嘴里伺候,感受着哥哥肉棒的跳动。
这般挑逗了一会,徐荧惑听着徐雨师的呼吸愈加急促,心知是高潮将近,便将那舌头伸进徐雨师身下小洞来回戳刺,鼻尖顶着阴蒂磨蹭。他一手仍是在爱抚那男根,另一手却携了些淫水,在徐雨师后庭入口处打转。待那入口微微放松,就插入一根手指搅动玩弄,戳着徐雨师体内的一处突起玩弄。
徐雨师呼吸急促,耳垂发红,在数十次这样的挑拨之后,身体一抽,像是一根拉满的弦抽搐了几下便无力的倒下。徐荧惑将他哥高潮时流出的春水舔去,插入徐雨师后庭的手也抽出来戏谑的揉搓他的后腰。
徐荧惑直起身,让自己俯在徐雨师身上,看着他因高潮而没有焦点的瞳孔,不容质疑的说:
“哥哥,我要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