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雨师被干的生生晕了过去,到第二日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他的房里充满着情欲的味道——无情的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太恶心了,徐雨师想,太恶心了。
身体的感觉迟钝的回到他身上,这时身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一双炽热的手臂揽住徐雨师,接着便是一阵热风贴着他。徐荧惑刚刚睡醒的声音带着鼻音,他将徐雨师抱的死紧,在他耳边喃喃道:“哥”
徐雨师那种欲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徐荧惑身上的味道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些不好的事,他伸出手就想给徐荧惑一个耳光,身体却轻飘飘的使不上力,徐荧惑看他动作又怎么不明白他的意图。
他的手拢住徐雨师的手,低头温柔的、甚至是虔诚的亲了亲他的指尖。徐荧惑抬头,轻轻的说:“哥哥,你真美,我喜欢你。”他像个孩子一样祈求着徐雨师的原谅,徐雨师久久没有说话,徐荧惑伸手抱住他,又道:“我会对你好的,我喜欢你,哥哥。”
徐雨师扭过头,怔怔的看着徐荧惑,道:“喜欢我?”徐荧惑一呆,点点头。徐雨师微微笑了,伸手揽住弟弟并不宽阔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那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吗?”徐荧惑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傻了,不知所措的回抱他,满口答应。
怀里的兄长眯着眼睛,咯咯的笑,“那就请你去死吧。”银光一闪,一根银簪掉落在地,尖端被磨的很锋利。徐荧惑轻轻收回手,对着错愕的徐雨师低下头腼腆的笑。
“果然哥哥还是太不乖了”徐荧惑抬头,说,“还是应该把哥哥绑起来,狠狠的插反正哥哥也很爽?不是吗?”他用手把徐雨师的手压在头顶,在床边扯了根绳子捆在了床头。“哥哥真的很淫荡,被摸阴蒂的时候也是,被插的时候也是。真想一辈子待在哥哥里面,把哥哥养成我一个人的,每天只会敞开大腿求我干。”
“操你妈,给我闭嘴!”
徐雨师破口大骂,徐荧惑被徐雨师突如其来的搞得有些无措,他呆住了。徐雨师见他如此,一脚将他踢了下床,喝道:“给我解开!”徐荧惑张了张嘴,最终摇摇头。“不行,哥哥。”
徐雨师脸色白的吓人,徐荧惑勉强的笑了笑,便像是再也忍不了了一般,将徐雨师双腿制住,胸膛靠着他后背便插进了早被他舔的湿滑的女穴。徐雨师被他下了药,本就没什么力气,方才他被踹下床,也是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如今神志清醒,徐雨师又怎是徐荧惑的对手。
药效未退,徐雨师在徐荧惑怀里被插的满面潮红,他被干着,嘴里还不住的诅咒徐荧惑。徐荧惑知道他心里不慰,于是将他转了个身,正面干着他,用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脸,低声安慰着。徐雨师看不太清徐荧惑的表情,但在徐荧惑生涩的安慰下,他陷入了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
他想起了自己母亲的手,如此不当。
他的母亲,徐荧惑的嫡母,是个性格温婉的女人,纵然是在徐荧惑出现、母亲和自己父亲琴瑟和鸣的日子被打破的时候,母亲依然对徐荧惑很好。徐雨师垂眼,两行眼泪划过脸颊,为什么?
兴许是将下贱弟弟的手与母亲相提并论,又兴许是因为徐荧惑在他耳边黏黏糊糊说的情话实在太令人作呕,徐雨师没理由的感到无比的痛苦。外面他养的鸟儿因为饥饿叫个不停,而宠爱它的主人却在房里被自己的弟弟干的七荤八素。他眨了眨眼,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身边的徐荧惑挺着腰仍在操弄着他,巨大的阳物火热有力的撞入他身体里。
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好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大逆不道的事,一边吻着他耳畔一边轻柔的爱抚他。不多时,徐雨师感觉自己体内注入了一股热流,徐荧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抱着他吻他的后颈。
终于结束了,徐雨师想。
可是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呢。
“哥,我爱你。”
徐雨师扭头,道:“你要干的话,干个痛快吧。”徐荧惑没搞懂他的意思,疑惑的抬头:“哥哥?”徐雨师身上还有徐荧惑咬出来的痕迹,青紫的开在他半片胸膛。“怎么不干了?”徐雨师沙哑的说,“早些完事,我也好去找爹。”徐荧惑慌了,连忙抱紧了他,似要把他融进怀里,“哥,你不要这样,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抱在怀里的人叹了口气,继而用一种遗憾的语气轻声道:“徐荧惑,你又何必和我做这幅无辜的恶心样子。这世上让人生的法子少,但让人死的法子却是千千万万种,你以为你防的住我?”
窗外,笼中的鸟儿终于不再鸣啼,树稍上原本开的正好的一朵梨花颤颤巍巍的落了下来,落入泥中,化为树木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