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如果有有心人从图书馆后门的小径经过,也许会注意到从草丛深处隐隐约约传来的异响。拨开草丛,在一棵榕树旁,有一个瘦高健壮的男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表情,抱着一个白白净净戴着眼镜的男生压在树干上,身下动作着。那个文弱的男生似乎在啜泣,却又压着嗓子不敢放声。
毅樊此时尝到了反抗的苦果,被作弄得死去活来,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
“啊够了”毅樊满面通红,喘息连连,身上的施动者却毫不怜惜他的求饶,兀自沉浸在欲海中,大开大合地动作。
“现在知道求我了,恩?”
冯舒仗着自身的身高与体力优势,让毅樊靠在树干上,双腿架在他身侧,只靠自己的胯部支撑。上下间毅樊的背在树干上磨蹭,已红了一大片,前端也在两人的摩擦过程中射过一次。由于这样的体位无处支撑,毅樊只得牢牢抱住身前之人。而这样的姿势也进得更深,两方夹击,让他已有些吃不消了。
靠在树干上的毅樊抿着薄唇,似是不甘,但汹涌的快感容不得他倔强。“求你快点结束会,会被别人啊!”
小东西微微不安的神情取悦了冯舒,但是他却没忘记这一切的缘起为何事。深深顶进身下之人的小穴中,他按兵不动,按捺住想要大开大合的冲动,好整以暇的问道“刚刚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啊轻点”惊异于男人突然地插入又不动,毅樊下意识地回答着问题,忽略了问题背后的那么一丝丝别样的情意。
“是么我干的轻了你可怎么爽的到?咬的那么紧,我看你是希望我在重一点吧?”
听到否认的回答,冯舒不知为何有点高兴。回过神来,似是懊恼自己过于直白的问题,又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想要掩饰过去。
好的不灵坏的灵,远处似乎真的有两个学生走了过来。毅樊一直处在戒备之中,被辱了也恼不动了,紧张的提醒冯舒“来人了怎么办?”语气间无助而惶恐。
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感导致小穴紧紧咬住冯舒的作案工具。男人吃痛的哼出声。似是恶趣味渐起,冯舒不收敛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似乎完全不在乎别人。还低下头凑近毅樊的耳边,耳语道“让他们看看学校有你这样的人物,不知羞耻的在男人身下发骚,不是很有意思?搞不好是认识你的同学哦?”
被言语间所描述的内容惊到,毅樊虽是快要临近高潮,硬生生给吓得僵住了,下身也有些疲软。冯舒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得了趣,更要驯服这只小野猫。不仅没有停止动作,还抱起毅樊,似是要向路边走去。边走边抽插,汁液四溅。插得毅樊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最后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走错了走错了,学姐说往那边拐!”原来是两个大一新生走错了路。
“呃!”男人吃痛,见到路人似乎没有走过来的意向,有些失望。恶作剧失败,冯舒干脆把毅樊放倒在地,加快了抽干的频率。吓得浑身发抖的小野猫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温顺而虚弱的任他动作。似乎有点无趣,草草射在了毅樊的身体里,结束了一切。本是惩罚开始的性事怎知以这样的情况收尾。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回头看向地上的男孩儿,不常见光的白净肌肤上如今遍是被自己掐出来的青红印记,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似是一具破布娃娃。刚结束情事,似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回神,两眼放空,看起来脆弱而无助。
还是欺负得狠了,听话些就没那么多事儿了。还好图书馆在学校的偏远地区,路人很少。有点懊恼,冯舒没再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收拾得当,抱着人,趁着夜色驱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