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真的要開啟高塔嗎?"這幾年唯一有資格進塔的月之魔女後裔從背後擁抱高塔魔女,張嘴咬住魔女的耳垂,像是情人間的愛撫,溫柔地舔舐著,含糊不清地:"這樣瑞伊安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高塔魔女冷淡無情回應:"別鬧,還不是因為你太廢物了。"
有一說一,其實月之魔女的後裔絕對不弱,但是某些地方是身懷魔女之血絕對無法進去的地方,而高塔魔女想要那些地方的材料。
"你不講理。"
少年委屈的,"只要大人想要的我都可以弄到手,只是需要時間。"
魔女閣下嗤笑一聲:"廢話,我也可以,有更省時間的辦法幹嘛不用。"
少年還在委屈的呢喃著,漸漸不滿足於擁抱,不安分的手悄悄地往上移動,被高塔魔女"啪"一聲打掉,專注於魔藥材圖鑑的魔女不耐煩地,"可以了,伊格恩,你應該知道我最欣賞你哪裡。"
當然是聽話乖巧。
但是......這麼多年,高塔魔女的情人都只有他,那是不是可以越矩一點?
更何況,伊格恩狡猾的笑了一下,只有他知道魔女閣下其實心很軟,還唸舊情。否則他這個月之魔女的兒子根本沒有接近魔女的機會。
啊,真該好好謝謝母親派他負責照顧高塔魔女。
"大人真的不想嗎?"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覆上魔女的胸乳,不算很大,剛好是他一手能夠掌握的大小,隔著法袍溫柔地撫摸著,薄博一層的布料完全阻擋不了他罪惡的手,兩人都感受的到熾熱的溫度。
伊格恩可憐兮兮的,"說好每天至少要一次的,可是瑞伊安最近都在忙著開放高塔,都不理我。"
高塔魔女本不重慾,但是少年實在是太煩了,纏著纏著她的身體就越發敏感,伊格恩還老是在飯菜裡混一些奇奇怪怪的魔藥,魔女想著無關緊要就吃掉了,不料她的身體是徹底的敏感體質了。
魔女此時就能感受到身下逐漸流出了某種她十分熟悉的液體。
魔女的花穴一縮一吐,止不住的流出液體,順著雙腿延伸到地板上,若是沒有法袍的遮掩就能看見一攤可疑的水漬,然而就算看不見,曖昧的氣味依舊穿透了法袍。
"瑞伊安......"
魔女後裔暗示性極強的將手伸到法袍的扣合處,捏著那枚鈕扣,"要嘛?我們上次不是很愉快嗎?大人都昏過去了,穴裡卻還是緊的很,我想走都沒辦法。後來只好繼續做到大人醒來,大人清醒了發現我還在裡面還突然縮了一下,夾的我直接射了,不過應該也不算快吧?"
魔女咬牙切齒的,"閉嘴,要做就快點,我下午有客人。"
"好,我會快點的。"
他解開那顆紐扣,整件法袍就直接滑落在地上,魔女潔白的身軀展現出來,法袍內裡竟是什麼都沒穿。
當摸上魔女的花穴後,魔女後裔當機立斷的判斷已經足夠濕潤了。若是時間足夠當然可以再愛撫一番,但竟然魔女下午還有客人,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伊格恩也解開自己的法袍,尺寸驚人的陰莖若是被其他女人看見恐怕會害怕不已,但瑞伊安早已習慣她碰見的每個男人都是這種尺寸了,反而只想快點吃進去彌補自己的空虛感,便主動撥開小穴,讓伊格恩進入。
進入後,伊格恩深深吐了一口氣,即使做了再多次,魔女的小穴都緊緻如初,彷彿有千萬張嘴在吸,更不用提那深處美妙的子宮口,若是能幹進去簡直是天堂中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