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拿药。
高奚只听得这么一句,被攥紧的心神便松弛了下去,过了不久,就再次陷入了黑暗中。
二哥,我给奚奚打了针,等她醒来之后你再喂她吃个药,过两三天就没事了。
来给高奚看病的正是她的六叔,高炽。他本来是在战争地区做药物生意的,这次来这边搞几批货,没想到自家兄长突然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一趟,他以为是生意上的事呢,但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小侄女生病了。
高炽看着自己的兄长冷淡地点点头,颇有些担忧:二哥你可要上心啊,奚奚从小身体就不好,不仔细可要落下病根了。
高仇冷冷的觑了他一眼,嫌他咒了女儿,道:别像个老妈子一样没完没了,走吧,有事我会叫你。
高炽觉得自己像个工具人似的,但所有兄弟里除了大哥就没有不怕二哥的,所以只有捏着鼻子认了:那我就先走了,您保重吧哦对了,您给奚奚找个保姆,替她擦擦身子,不然汗水窝久了不利于康复。
嗯。
等高炽走后,高仇静静地看了女儿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到了舆洗室,打了水出来。
奚奚。他轻唤了她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昏睡得很彻底。
凝视着她的睡颜,漂亮的脸蛋乖巧又安然,呼吸均匀绵长,诱他至深,他垂下眼帘,眸光晦涩,终究还是忍不住,再不顾他是她父亲的身份。抬手轻抚她乌云似的秀发,然后压低身子,吻在她柔嫩的唇瓣上。
将女儿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解开了她的衣裳。水的热汽缭缭绕绕,在眼前氤氲成欲色图景,女儿大片的奶白色肌肤就呈现在眼前,她丰满的胸乳呼之欲出。
他的手摸到胸衣纽扣上,轻轻一划便解开了,于是一对挺立的娇软暴露了出来,乳晕粉嫩,奶头小巧。
哼,真是够招男人喜欢的。他贴住了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所以,我是不是该把你关在身边?
可惜此刻她感觉不到他如此变态的占有欲。
高仇的指尖捏起女儿一粒小小的乳珠便开始研磨,握惯了枪支钢刀的手从未有过这般轻柔的力道,像捧着晶莹的雪和娇软的红豆,他极想温暖她,让她融化在他怀里。
比起他而言,她尚小,面容稚嫩又单纯,但他却如同禽兽一般亵玩她,玷污她。
因为,这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捏在手心里,再也不放开。
揉着她的乳房,他的性器也很快有了感觉,火热的挺立起来,却因为裤子的束缚而鼓胀成一个大包。他腾出一只手解开裤子,将坚硬的家伙拿出来,抵在她柔软的小屁股上,心思转了转,想到待会可能会射精,要是弄脏了她的内裤,留下痕迹就不好了。
于是抬手将她的内裤脱下来,褪到腿弯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腿抚摸,来回不知多少遍,顶在她臀边的大家伙早就饥渴难耐,从铃口渗出几滴精液,涂在了她奶白的嫩滑肌肤上。
淫靡到让人心潮澎湃,他低下头细密的在她脸颊上亲吻,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控制好,大概是捏疼了她,睡梦中的高奚轻咛一声,秀美的眉头蹙起,他停下动作,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背,没一会她又平稳的熟睡起来。
分开她的两条细腿,将私密处暴露在他眼底,不由得呼吸一滞,竟一根毛发也没有,阴阜小小的鼓起来,两片粉白的肉瓣紧紧闭合,掩盖住她的幽秘花径,他将手指伸到那里,轻轻揉捏,往里按压下去,终于寻到了被藏在里面的小阴蒂,也是粉粉嫩嫩的一颗肉珠,他刮蹭了一会才开始充血,颜色渐深,此时的高奚呼吸也重起来,面色潮红。
按压、揉捏、挑蹭,他变着花样的亵弄她的敏感,粗糙的手指却温柔极了,重复着动作,直到她无意识的呻吟,这便是对他的讯号,他开始加快手下的动作,又急又狠的对待她,没一会高奚的细腰蓦的紧绷,嗓子里溢出细微的呜咽声,一股温暖的水流淌到他的手心里,她颤着身子,有泪水溢出,湿润了眼睫。
他没再弄她,怕把她弄醒,将手掌抬起,舔舐上面的蜜水看,她果真融化在了他的手心里。
眼神变得极其温柔,待她适应了许久,他才将她的身子轻轻放回了床铺,屈起她的双腿,开始对着她的软穴撸动着肉棒,甚至用硕大的龟头挤进她窄小的穴口,温暖水润顿时包裹住他,腰肢一瞬间绷紧,他压着狠狠操弄她身子的想法,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最终他在她的穴口射了出来,白色的浓精立马糊满了她的阴户。
他坏心眼得要命,竟摸了一指精液,然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刚潮吹过的小穴虽然湿润,但同时也紧致得不行,狠狠吮着他的手指,他忍耐着,把精液涂抹在她内里的肉壁上,在这极致的诱惑下他还是用手指狠狠抽插了几次,指头只进了三分之一的长度,没让她觉得疼痛,他眸光低沉,还是隐忍了下去,她这样的娇嫩,硬来只会让她痛苦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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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奚醒来时,那股困扰她的沉重感已经散去了不少,她的肚子也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