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粒肉豆更肿了,简直像粒葡萄,舌头绕着肉粒打转儿,又从下用力地刮到上面,像吃糖的孩子一样舔个不停。阴蒂可受不得这样的对待,兰德感觉到小腹越来越酸,好像有什么沉甸甸的热意聚集在小腹,仿佛憋久了的尿意,肉逼酸胀得一鼓一鼓。他能感觉到首相的舌尖从阴蒂顶端想往里钻,灵活地把包裹着阴蒂的包皮给撩开,轻轻吮吸里面细嫩的阴核,甚至想把阴核挤出来一般,用牙齿轻轻咬住阴蒂根部,猛地把整个阴蒂往嘴里吸——
弗朗茨是只风趣的虫子,很会撒娇,也很懂得讲解,每一辆花车他都能侃侃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时不时幽默地评论一两句,兰德被弗朗茨逗得忍不住微笑。虫后陛下向来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聆听,弗朗茨自然要卯足了劲儿表现。观礼台上几乎全都是一代虫,其中一半以上都给虫后陛下授过精,每个人此时都能看到兰德微笑的侧颜,却只有嫉妒的份。谁让他们不是首相呢?任何重要活动都能坐在虫后身边、拥有最亲昵不过的称呼、一偏头就能撒着娇指着某辆车说“妈妈,快看”,这就是首相作为工虫最高领导者的特权。整个族群里,也只有作为军虫最高领导的元帅能与之相媲美了。
站在门边的洛伦特秘书官看得眼热心跳。他还从未得到许可为虫后授精,这样的场景更是见所未见。满室的腥臊气味和淫靡的水声,他看不清首相唇齿间的细微动作,却完全足够浮想翩翩。弗朗茨依然在认真地用舌头为虫后清理腿间,直把逼口的每一个褶皱都舔满了他的唾液,虫后高潮回神的低低呻吟声才唤回了洛伦特的神志。
“啊啊啊啊啊啊!!!”兰德浪叫着潮喷了。弗朗茨只感觉阴户往里痉挛着紧缩,伴随着肉逼剧烈抖动,肥鼓的逼口张开一条细缝,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喷了出来。他本能地张嘴去接,但为时已晚,大部分的骚水都喷在他脸上,不断顺着脖子流进他的衣领里,在衬衫和西装上留下明显的水渍。首相显然也被这兜头盖面的淫水给惊住了,足足呆了几秒钟,他才忙不迭地凑头埋上去舔舐。阴道的高潮已经快要结束,那张肉嘴儿还在一翕一合,小股小股地涌出蜜液。弗朗茨可不会再放过了,他的舌头围着穴口打转,把涌出来的淫水尽数咽下。虫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满脸空茫看着天花板,眼眶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着红。每当首相的舌尖插入穴内刨掘更多淫汁,他就就敏感得身体微微抽搐。
“我感觉好多了,洛伦特。”兰德轻声道,松开了秘书官的手。仆人们恭敬地退开,落地镜里的虫后皇冠闪耀,礼服威严,高贵得简直让人不愿直视。秘书官从仆人手里接过水杯,兰德这才意识到他有些口干舌燥,就着秘书官的手喝了半杯水,点点头,两位侍从为他打开门,他走了出去。
兰德走上观礼台,迎接他的立刻民众激动的呐喊和欢呼。他微笑着和民众挥手致意,弗朗茨首相作为工虫的最高领导伴随在他身边,引领着虫后上台落座。礼炮结束后,兰德走向主席台前,向民众发表惯例的节日演讲,随后是首相。等几项礼程结束,终于到了群众欢庆、花车巡游的阶段,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相比起潮吹,兰德更难用男性器官达到高潮。虫后的精液是绝对珍贵的养料,必须要射给刚出生的虫卵,以保证下一代的健康成长。他刚刚用花穴高潮了,但阴茎却没有射精,此时正一柱擎天地顶在身前。虫后的礼服只有一身外袍,为了方便随时可能的分娩,内里按惯例是真空上阵,并且礼服十分宽松,能轻易地遮住隆起的孕肚和勃发的阴茎。此时兰德的肚子已经鼓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他今天早上已经分娩过一次了,下一批虫卵现在正在他子宫里发育,预计再过一两个小时,他又会诞下数枚虫卵。
洛伦特秘书唤来恭候着的皇家仆人,为虫后整理衣裳、戴好皇冠,弗朗茨首相则去了隔壁休息室更衣,把房间留给虫后。兰德被扶着站起来时大腿还有些发抖,他的阴蒂现在肿得藏不住,大剌剌地露在阴唇外面,两位仆人跪在脚边,为他用湿毛巾擦拭大腿上流下来的淫水,他扶着洛伦特的手才勉强稳住身体不摔倒。皇家侍从的动作干劲利落,很快为虫后整理好衣冠鞋袜,兰德也终于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一些清明。
“好啦,好啦。我这就让开。”弗朗茨首相总算愿意起身了。他满脸都是淫水的痕迹,衣领上还有零星的粘液往下流,起身之前不忘从虫后硬挺的鸡巴上,用拇指刮下一点马眼流出的腺液,伴随着虫后敏感的呻吟,放在嘴里吮吸。甜滋滋的味道,真想再多来点。首相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妈妈,你看刚刚那辆花车上面跳的舞,像不像大角星猎鸟在用喙刨地?”弗朗茨首相的座位就在兰德右侧,除了虫后有专门的宝座,观礼台上的其他人坐的都是普通的椅子,连首相也不例外。宝座比地面高出十公分,以保证虫后是观礼台上最显眼的存在。此时,兰德正微微右偏身体,漂亮的脖颈小幅度垂着,一边观赏着庆典节目,一边和弗朗茨讲着话。
“陛、陛下……”洛伦特回过神来,下意识举起手腕看表,吓了一跳。“只有六分钟了,首相阁下!请您让开,陛下需要整理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