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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chunqing,怀ai意,yd山贼寻夫,书生知qing意、挑qingchao(壮汉受月经梗/大nai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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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叶遥舟另一只手在山贼屁股上轻轻一拍,山贼刚才一动弹,前面才被擦干净的花穴又涌出一股污血,“身上还没干净呢。”

    简单清理了男人的后穴,用刚才收拾出来的柔软干净里衣给男人垫在身下,充作临时月事带。叶遥舟这才钻进被窝,躺在男人身边。

    光溜溜凉飕飕的男人一动不动硬挺挺躺着,全然不似之前在山里只要叶遥舟一靠近就四肢并用缠上去的赖皮样。

    屋里熄了灯,窗外风雨大作没有月光,黑漆漆看不清彼此,叶遥舟却能感觉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山贼有些紧张。

    也不难猜出这剽悍鲁莽的男人在紧张什么:说好的要老实等叶遥舟,结果自己冒着风险狼狈不堪地追来了;世人以经血为污秽,结果自己弄得如同血崩、痛得只能任由书生为他打理;本来就腆着脸在叶遥舟面前早没了面子,结果又被发现往身体里那样塞东西

    可是,气恼、心疼、惊诧、无语,都无法掩盖叶遥舟见到男人时的欣喜,以及此刻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的满足。

    叶遥舟凑近山贼,伸出胳膊抱住他,声音柔软:“衍之,我好想你。”

    男人轻轻一颤,没有说话,僵硬的身体却慢慢软了下来,微不可察地贴向叶遥舟。

    一向热得像火炉一样的男人身上冷冰冰的,叶遥舟一点嫌弃的心思也生不出,只有无限怜意,把男人结实的裸体抱得更紧,温热的手掌捂在男人格外冰凉的小腹。

    手放上去才知道,男人平坦的小腹隐隐抽动,每抽动一下,男人就绷着身子出一层虚汗,被子里隐隐的血腥味也更重。

    “呃”

    男人痛苦低吟,忍不住抓着叶遥舟的手更使劲地按下去,小腹里仿佛被灌满了冰水,又坠又涨,还绞痛难忍。他从前每月排血的时候就不好过,这次还淋了几天的雨奔波损耗,不适反应着实强到惊人。

    “衍之听话,别使力按,让我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男人已经痛得有些迷糊了。先前一身湿透了,被冻得麻木,感官也迟钝许多。被叶遥舟收拾安顿好了,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转,枉他自认铁打的一般,这会儿也吃不住身上的难忍,皱着脸颤抖不已,只知道往熟悉的温暖怀抱里钻,恨不得整个人嵌进去。

    冰冷的肌肤贴住温热光滑的肌肤,温热的手掌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小腹的森冷,男人含糊地哼哼。

    “还是很不舒服吗?”

    书生有些忧虑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进耳朵,山贼从昏沉不适里陡然一惊,就要挣扎出叶遥舟的怀抱。

    “我身上凉——”别冰着你了。

    “正好我身上暖,正适合抱着你。”

    没等山贼话说到一半,叶遥舟笑眯眯把大块头男人重新扯回怀里,抱得牢牢实实,严丝合缝。

    壮实男人软弱地挣了两下,闷闷道:“我那个、不干净”

    “我来收拾。”叶遥舟语气不容拒绝,手上还贴心地继续揉抚男人虚弱的小腹,舒服得让人想呻吟。

    黑暗中,男人的嘴角可疑地不住上翘,一时连身体的不适都似乎不觉得了,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肌肉遒劲的粗壮身板却驯服地由着文弱书生抱住。

    偷乐了半晌,才粗嘎着声音,得了便宜卖乖道:“小书生,老子就是急着赶路才会力气小了点的,你别以为老子那里流点血,就能拿老子当软绵绵的娘们看了啊!”

    听得出山贼声音里的虚弱,叶遥舟并不理会他的虚张声势,掖好散开的被子,握住男人满是冷汗的大手,才温柔道:“好好好,我的衍之名震三山,铮铮铁骨,威武霸气,让书生仰慕已久。”

    男人脸上一热,对叶遥舟说的仰慕却极受用。勾住书生的小指,铮铮铁骨的山贼低低道:“仰慕之人既在身旁,怎么不见书生亲近,莫不是嘴甜唬人的?”

    并肩大被同眠,将一丝不挂的男人紧紧圈外怀里,一只手从男人胸前环过,一只手贴在男人小腹上,距离近到呼吸相融,这还不算亲近?叶遥舟无奈,男人这般嘴硬,还是亲软了的好。

    温软的嘴唇堵住山贼还待啰嗦的嘴,山贼一下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张了嘴热切欢迎书生的唇舌,吸着书生的舌头,如同品尝到最香甜的甘露一般汲取书生口中津液。叶遥舟稍退一点,他就哼哼着追上去,伸长了脖子,含住叶遥舟的舌头不放。

    叶遥舟索性一翻身,托住男人后脑勺,深深吻下去,嘬着男人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无一遗漏地扫过口腔里的全部敏感点,唇舌交缠,极尽缠绵。

    等到叶遥舟终于松开男人,强逞硬气的男人整个人都被亲软了,张着嘴急促呼吸,眼角泛红。

    男人十几天没亲近叶遥舟的身体旱得厉害,饥渴被勾出来了,又怎么是一个吻就能安抚住的。

    男人虚软的手指扯着叶遥舟半敞的衣襟,习惯性地又要翻身骑乘上去翻云覆雨,才撑起上半身,小腹就又酸又涨地一坠,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呃嗯”

    男人捂着肚子趴在叶遥舟胸口,一层层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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