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闷得简直呼吸不过来。
叶遥舟那一声“傻瓜”明明透着心软爱怜,听在衍之耳朵里却胡思乱想成俊俏书生嫌弃他蠢笨,而且自己现在挺着大肚子的样子一定丑态难以入目,不怪书生懒得碰他
越想越伤心,男儿泪都要流下来了,死死咬住的嘴唇这时却被温热的唇舌含住。
叶遥舟碰着衍之湿乎乎的脸,不费什么劲就撬开男人的唇齿,侵占他口中的各处。
委委屈屈的男人乖乖的把舌头送上来,任由书生又吮又含,喉咙里发出小狗似的可怜呜咽。
孕夫被熟练的爱人吻得晕晕乎乎,叶遥舟微微移开后他还无意识地仰着头追吻。
委屈的泪意还没酝酿出来,就感觉到动情胀痛的乳房被唇舌轻柔爱抚,带着哭腔的抱怨就透出撒娇的可怜。
“呜相公吸一吸奶头奶子好痛要胀坏了”
“好,相公给衍之吸一吸,产出奶水来就不痛了。”
有孕之前,衍之的乳房就颇可观,而随着孕夫腹中胎儿逐渐发育成熟,产奶量陡增,一双丰乳更是激增到之前的两倍,叶遥舟几乎要两手合拢才握得满衍之一只嫩乳。
衍之身子健壮,奶水也多,此时乳孔还未打开,流不出来的奶水涨得一对娇乳疼痛不已。涨得发硬的乳头被爱人一吸,衍之几乎魂都要飞了,又痛又酥,呻吟声是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渴媚。
直到叶遥舟分开他的双腿,头埋在他腿心,还未完全缓过来的衍之才惊喘着注意到,不由惊慌起来:“别、那里不行——啊”
壮硕男人陡然脱力般倒在松软的榻上,失神的眼睛涣散,犹如小死了一回——在叶遥舟逐渐靠近的呼吸洒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的时候,他就克制不住达到了高潮,白灼的精液喷洒在圆润的肚皮上,还带着叶遥舟唇舌间湿意的乳头肿的提子大小,整个人淫靡得不得了——骚穴,骚穴在被他的小书生亲吻舔弄
然而远不止此。
孕夫粗壮的双腿被叶遥舟分开,露出那条肉缝,肥厚的阴唇随着男人一串串的战栗可怜的缩紧,将内里那媚人的淫靡风景羞羞锁住。
浓郁湿热的麝香味扑面,叶遥舟一向洁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如此服侍一个人的私密之处。然而是衍之,好像无论怎样的场景他都能接受了。何况,衍之那么甜——吻住双性人颤抖的小花,沾上唇的蜜液是出乎意料的香甜。
“呜别啊脏呜啊”
大肚子孕夫绷直了腿,抓紧了身下毯褥,眼前白光闪过,无声尖叫。
一大股清亮的淫水从男人哆哆嗦嗦的花穴涌出,紧接着就再也停不住潮涌,痉挛的女穴急剧张合,露出内里艳红的嫩肉。
叶遥舟呼吸一促,眼眸渐暗。按着衍之被刺激得不住踢蹬的腿,唇舌温柔堵住那疯狂流泄爱液的艳丽肉缝,将男人香甜的汁水卷入口中。
啊啊啊啊啊啊——腹中怀着一双孩儿的壮硕男人无声烂软如泥,汹涌极致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爱人的呼吸、嘴唇、舌头,温柔的舔舐,急切的吮吸,性感的吞咽
浑身上下仿佛只能感觉到那处淫窍,和爱人轻易挑弄起的致命欢愉。
极乐的高潮一个紧接着一个。
销魂噬骨。
叶遥舟爱惜着孕夫,意犹未尽抬起头时,壮硕男人早已是一副淫荡不堪入目的痴态:合不拢的双腿敞露门户,腿心骚穴失禁一般流水,阴茎早就射了不知几回,飞溅的白灼有不少洒落在男人圆滚滚的透粉孕肚上。
孕夫眼神失焦,在绵延未绝的高潮中可怜地流泪。涎水沿着嘴角滑入脖颈,嫩红的舌头喘不上气一样伸出嘴外。
叶遥舟给予的刺激太过了。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让这个耐操的壮硕男人终于崩溃了。
耐心等了好一会儿,孕夫仍未缓过来,时不时的抽搐、身下越发湿润的褥子显示着男人沉浸在过度刺激的余韵里仍引起一串串高潮。
比身体刺激更难挣脱的是心理的激狂,比起大大咧咧主动求欢的山贼糙汉,书生叶遥舟一向温润保守中规中矩,然而今日却主动做出如此尺度的亲近,仅是这一认识就是对衍之致命的刺激了。
这些不难想通,叶遥舟无奈的抱住失魂的孕夫,小心尽量不再多添刺激地舒缓男人紧绷大肚子。高潮太密集绵长了,男人穴里痉挛得厉害,叶遥舟就怕欢爱刺激得男人宫缩动胎气。
良久,衍之才像终于喘上一口气一样浑身一震,叶遥舟渡气过去,又顺着孕夫脊背,又是好一会儿,孕夫才颤抖着蜷在叶遥舟胸膛。
“是我不好,弄得太狠了,衍之可还有那里不舒服?”
衍之还说不出话,却在叶遥舟自责的时候费劲地用虚弱的手指勾住叶遥舟的手指。
没有不好,是你太好了,好的就像梦一样,让我不舍得从梦里醒来。
男人少有的安静,泛红的眼睛有涌上水汽,其中情意哽咽,叶遥舟懂。
“衍之也很好。对我来说,衍之就是世上最好的。”
叶遥舟环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