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到李泽言住的地方,房子虽然不算大但派头还是有的。下车之后,发现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门口,身形挺拔,背挺的非常直,身旁还有一个行李箱。
“这么快就来了吗?”
周棋洛问:“谁来了?”
“跟你合租的人。”
“合租?我可不要跟别人睡一间房啊。”周棋洛苦着脸。
李泽言看了他一眼,“房间,我家多的是。”
等看清那个人的脸时,李泽言有些讶异,眉头皱了起来,“看来我需要重新定义一下许墨教授所说的品行很好的含义了。”
那个人剑眉星目,嘴唇削薄,带着耳钉,眼睛是咖啡色的,脸上有些伤,听到李泽言的话,嘴唇撇了一下。“别傻站着了,快点开门。”那人催促道。
李泽言去开了门,那人看见周棋洛的一大堆行李走过来帮他提拎了几件。
屋里一共三个房间挨在一起,李泽言的房间是最大的,只有一间浴室,一个厨房,浴室的门竟然还是很恶趣味的是透明的。不过几个大男生也不在乎这些。
周棋洛天性开朗,放东西的时候就开始聊上了,很快知道他叫白起,也是恋语大学的学生,跟李泽言一样读大三,问他读什么专业,他竟然想了半天也说不出全称。
李泽言洗完澡出来,听见这番对话,轻笑一声:“白痴。”白起扭过头看李泽言。李泽言头发微微湿润,在头上服帖着,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锻炼良好的胸肌上点缀着两颗红润的小点,结实的六块腹肌大方地展示着。
周棋洛大惊小怪的说着:“学长竟然有六块腹肌,我都没有诶!”白起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李泽言看直到李泽言进房间把房门关上。
周棋洛也困乏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白起学长虽然话少但也有一句回一句,不像老板,话少脸臭还毒舌。”
此时才5点,天色还没亮,周围静悄悄的,白起拉开门,正好看见李泽言只穿一条松垮的长裤经过,睡眼惺忪看也不看他一眼。白起在他的背后看见从昨天就让他觉得刺眼的红痕,沉着脸跟了进到浴室里。
李泽言正刷着牙,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他背后的皮肤上,他身体一震,想晃开作乱的手,那只手却灵活的向下,拉住他的裤头,一把扯了下来,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还有昨日被抽打的痕迹,经过一个晚上已经变得暗红泛紫。
羞耻盖过了生气,李泽言弯下腰想捡起裤子,却被死死按住了腰,只能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脸面对着地板,手没有任何着力点,身后的人把身体紧紧贴着他。
怪异而屈辱的姿势让李泽言气红了脸,白起成天打架,想要箍住他轻而易举,李泽言挣脱不开,咬着牙低声说:“放开我。”
白起不说话,手掌拂过他每一处被拍打过的地方,李泽言非常恼火,整个身体颤动起来,被拂过的地方有轻微的刺痛感还有些奇特的痒。白起的指尖停在略红肿的穴口处,顿了一下,将中指缓缓没入,随即缓缓抽动起来,李泽言的双手堪堪点住地面,以这个姿势被手指侵犯让他发出了辛苦的喘气声,显得有些可怜。
白起一只手按住他,一边用牙齿咬开润滑剂的瓶口,倒在李泽言的臀缝里,手指滑动几下就把两根手指齐根没入快速抽插起来,李泽言的肉洞流出了不少淫液,手指抽插间发出响亮的水声,身体不再挣扎不休,屁股轻轻摇晃起来。
眼看着差不多了,把李泽言上半身捞起来,,李泽言如劫后余生般,满脸汗水,大口喘气,胸膛起伏不停,把手撑在了台上。白起从后面揽住他,抓着一边胸乳用力揉搓着。肉棒噗嗤一下整根干进去毫不停歇的顶弄起来。
“嗯嗯啊啊啊混蛋”李泽言眼角带着泪痕,被身后的人野兽般的抽插弄得有些崩溃。“小啊小声一点”在白起的囊袋又一次狠狠撞上他的屁股时,捂着嘴射了出来。
白起从镜子里看见他潮红的俊脸和迷离的眼神,勾了勾嘴角,凑近他的脸庞想吻他,却被躲开了。
白起的脸冷了下来,“你凭什么躲开?这是你欠我的!”李泽言如被一盘冷水浇下来般,闭上眼睛,白起把他的头转过来,狠狠吻住了他,蛮横地在他口中掠夺着,胯下也毫无温柔地挺动,最后一口咬住李泽言的唇瓣,李泽言发出吃痛的声音,肉穴被抵着最深处射出了精液。
周棋洛揉着眼睛在门口看到浴室里纠缠的肉体和模糊不清的声音,愣住原地。心想:“学长还真是不满足啊,明明昨晚还跟许教授约会呢。”
浴室门开了,白起走出来,关上门,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看到周棋洛说:“你先回房间吧,他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出来呢。”
所以你是为什么这么坦然啊?小处男周棋洛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