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辰双目紧闭,面上毫不掩饰厌恶之情,他冷声道:“人不自重,不如犬彘。”“说得好,”秋墨旸撑起身道:“你可知——就是这一点,我也喜欢。”
春夜寒凉,失去他人身躯的覆盖,岳辰赤裸的胸腹被空气里的寒意激得一颤,而秋墨旸的手顺着他分明的腹肌线条缓缓下移,越过密丛,按在半硬的胯间。
“看来你也不是如何自重。”秋墨旸握住将挺未挺的阳物,埋首下去,舌尖有如灵蛇,反复舔弄龟首窐孔,直将那处舔得津液渍渍、水光漓漓,隐隐有前液从孔中渗出,犹如滴滴泪珠。他撩起落到眼前的一缕黑发,笑道:“还是白天没有满足?”
熟悉的酥麻之意于尾椎流窜,男子的弱点被人掌握在手,肆意挑逗,任谁也无法秉持不乱。岳辰气息加重,胸廓剧烈起伏,他不得不紧咬下唇,才能稍稍抵挡欲潮。其实事到如今,负隅顽抗又有何用,然而难道要他放弃自尊、屈从本能,背叛师兄的情义?情之为物,教人苦涩不堪。
“别这样。”苍白指尖抵住岳辰下唇,一粒血珠沾上毫无血色的甲盖,随即化成小片薄红,平添一分艳色。秋墨旸伸出舌尖舔去指甲上的血,俯身用自己的唇覆上岳辰残破的唇。
春不诉愁,敲花闲落,这个吻温柔缱绻,可于岳辰却不啻屈辱,他忿恨交加,方欲以牙咬回去,却听得脑海内密音绵绵——
‘听我说,隔墙有耳。’
岳辰猛然睁眼。
‘东方无极本不欲放过你,我只能先假意屈从于他,以保你性命。’
秋墨旸从岳辰唇上移开,他抿住一丝血迹,以食指与中指按岳辰阳白、下关二穴,面露苦笑。
‘人无贵贱,命有轻重,我一人救不了所有人——’
同门师兄弟的命,在他心目中显然分量不同。
‘如今,我们惟有将戏演下去。’
秋墨旸慢慢除去外袍,露出身体,他的身体苍白瘦削,仿佛终年不见阳光,锁骨肋缘清晰可见,从左肋往上至近肩处盘踞着大片陈旧疤痕,即便用觉天门最好的丹药也无法消去。
岳辰望着他亦不由心生怜意,然而怜终究不比爱,纵使对秋墨旸的恶意稍减,但要他坦然与不爱之人行云雨之事,却是万万无可能的。
“你就闭上眼,假装是与你那师兄”
一只冰凉的手蒙上岳辰的眼睛,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被纳入一处柔软窒密之所。
※
快意之极焉至?
古有洞房花烛之喜,及第登科之喜,耄耋得子之喜,龟鹤同寿之喜,欣欣然情怡,怿怿兮神悦,虽亦不胜快哉,然锢于形、限于识,镜花水月,终不得长久。
幻境里,善法慈脚踏仙屐,身登云梯,衣裾漫卷,烟华烂蔚,鸾鸣鹤吟,奏妙音于畔,袖舞霞飞,擒万象于囊。
云雾间,他看到两名玄门少年桀然立于擂场之上,向着主事之老者深鞠一躬,便要各显神通,全力一战。只见那黄衣少年祭起精妙法阵,四象九鼎,无一不详,五行六合,无一不具,蛩蛩筹谋,殚思极虑,却被蓝衣少年一柄利剑逼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恍惚间,那剑竟穿云破雾,刺向了自己眉心!善法慈大惊之下,挥袖遮挡,于是,眼前风云乍起,景象又换,只见巍巍高台下,两名俊美男子赤身露体,被压在泥尘之中,其一人发如银雪,眉目英锐,不是烈天星?还有一人色如冷月,檀体清仪,乃是师泠风。周遭围有五六个大汉,黑脸毛面,臂膀精赤,挺着膫子,或从前进,或从后入,粗鄙阳物有如捣蒜,直将师徒二人奸得浪声叠起、淫态毕露,哪里还见得半分须眉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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