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
……
还是回到了开始时的沙发,古典的传教士体位,手指交扣,缓慢律动。能代
微微歪着头,喘息疲惫,紫眸半眯,盛着半梦半醒的迷离。
澎湃激情如潮水褪去,显露出缱绻缠绵。
不该说厌腻,只是适应了性器相嵌的愉悦,仿佛自然如此的常理,两人本就
该合为一体。
能代已然身无寸缕,只剩下一条破损多处的褴褛黑丝裤袜,修长的美腿无力
地贴在指挥官的腰侧,仅存的一只高跟鞋颤巍巍地悬在脚尖,半干的精液在脚心
与鞋底之间形成几条黏糊糊的丝线,随着他的挺动,莲足上挂着的高跟鞋悠悠晃
动。
已经做了多久呢?仿佛是把两个月拖欠的欢爱一股脑补上,沉浸在性交中的
男人已然淡忘了时间的观念。
结束后恐怕连腰都要直不起来了吧。
这还是第一次,和能代做爱做到彻底耽误白天工作。
能代好像睡着了?——更早之前少女的喉咙就已经沙哑到发不出声音。
他伸手握住能代的脚踝,盯着那只见证了整夜淫靡的纤细高跟鞋,思绪蓦然
逆流——几小时前的光景,却仿佛遥远的回忆。
海水幽暗,清月凌然。钢材编织的鸟笼或王座里盛着湛蓝色的玫瑰花,名为
「能代」的少女与恋人倚坐其中,向他轻声询问此刻的氛围该以何为名?
冰凉的雨水比他的回答先一步到来,他挽起衣袖,向鸟笼中的少女张开双臂。
轻灵的濡鸦落入他的怀中,带着清冽的水汽,与少女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