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芙芙负隅顽强的抵抗,但还是不敌相尧的唇舌,很快在讲台上软趴趴地泄了身。
她是爽了,相尧是真的要死了,他简直想不通,年芙芙叫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催情,给她舔的过程中真是恨不得把自己之前说的话都当放屁,直接给她从讲台上拉下来操。
为了不弄脏小废物的睡裤待会儿让老宅那俩老东西吓死,相尧索性把年芙芙的裤子脱下来,就跟个毛巾似的随手甩自己肩上,然后把年芙芙从讲台上抱了下来。
年芙芙现在身上虽然还是肉乎乎的,但是要比起之前那真是轻了太多了。相尧嫌这讲桌稍微高了点,便单手托着年芙芙到了窗边的课桌上。
今晚窗外月色极好,外面的操场塑胶跑道上一片银辉,月光公平地铺撒在女孩子的身上,让相尧总算能看清楚她肉感的柔软腰肢和小巧的肚脐。
铺上一层月色的女孩子皮肤呈现出一种天然的冷白色,双腿已经万分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腰,腿根处的红是从最中心的那两片嫩瓣,如同湿润的颜料在纸上由深到浅被笔推开,被相尧盯着看的时候还小小地哆嗦了一下。
“不、不许看……”
其实要说兄弟三人里最喜欢盯着年芙芙看的当属舒亦,但舒亦看年芙芙的时候倒是还会添点假意的温柔掩盖一下那股赤裸的欲望,相尧盯着看那真跟饿狼盯着肉似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让年芙芙很慌张。
“怎么了,你身上哪块皮哪块肉不是我的,还看不得了?”相尧一只手握着自己梆硬的二弟,另一只手随手便拉起衣服擦了擦一脸汗,汗气朦胧的精壮身躯在年芙芙眼前晃了一下,看都没看清就又给挡住了。
她小小地噘了噘嘴:“那我也要看……”
相尧急着往里插,也没听清,反正囫囵地先进去,又来回挺腰地插了好几个来回才想起她刚好像还说话了:“什么?”
年芙芙的穴儿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舒服得眉头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我说……呜……别、别那么深……”
她一双小脚丫在相尧的后腰难耐地蹭了好几下,相尧明知她这是怎么回事儿还一边往深了狠撞一边明知故问:“你刚说的是这个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啊?”
“你、呜啊……”年芙芙气坏了,她就知道这个人什么认真反省都是骗人的,“坏蛋,你根本、哈啊……没有反省!”
相尧甩着自己的大狼尾巴,噗呲噗呲抽插得畅快极了,他手伸年芙芙的后腰下托起小姑娘的腰,捅进去的阴茎又在这样的变动下细微地换了角度,刁钻得让年芙芙脚趾尖儿都发麻。
只听小姑娘尖叫了一声,就跟被雷击中的鸟儿一样软了下去,相尧索性把她抱起来,一边阴茎往里顶一边绕着教室走了一圈,看看有哪里更适合操她。
以前觉得高度很合适的桌椅板凳到了现在一看就知道是给小崽子准备的东西,年芙芙坐着可能还挺合适,对于相尧而言简直就像进了矮人国。
年芙芙简直要被他给顶死了,这一边走一边操真是磨人至极,她永远也不知道相尧的阴茎会往哪边插,每一下都是一个措手不及,这几步路走下来,她已经满脸是泪了。
相尧走到窗边才发现爱哭鬼又开始哭了,他直接把人就抱窗子边上站着,随手打开她身后的玻璃窗。
两只手都抱着她,相尧只能用嘴去沾她这一脸泪珠子,“真是废,现在就开始哭了,那待会我要动真格的你岂不是要哭晕过去。”
“……”
别说这么可怕的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