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它是牧羊犬,在牧羊的过程中和羊产
生了基因交流,所以这是一只智能狗,又产奶,又看家。」
我火了,这个老外妈的竟然耍我,我正在措辞怎幺用恶毒的语言骂他的时候。
黄瓜接着摇头晃脑的说:「它以前是不产奶的,只是特别大,后来我给它做了个
小手术,乳腺连接到膀胱,膀胱又连接到尿道,结果就产奶了,尤其冬季,北风
一吹哗哗的产奶,我想这是个专利……」
我立即跑到帐篷外面哗哗的开始吐起来,我说不对劲呢,有一股尿骚味,我
还以为纯牛奶就是这个味,妈的原来是狗尿,妈的……我吐得眼睛都红了。
黄瓜过来拍拍我的背说:「第三者你不要激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
「我靠你大爷。」我红着眼睛看着他的一头黄毛。
黄瓜愣了一愣:「我靠你大爷这个名字奇怪啊,你们名字不是一般只有
两三个字幺。」
我怒道:「我靠你大爷的,不是我叫我靠你大爷,你可以叫我马爷,给我狗
尿喝,老子跟你拼了。」
黄瓜笑笑说:「哈哈哈,这只是一个构思,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有实
现,所以你刚才喝的奶依然是羊奶。」他的话还没说完,从帐篷后面蹦出一只大
羊来,浑身,蹄子很大,也很大。
我又问了一个很的问题,我说:「这只羊叫什幺名字。」
黄瓜嘿嘿笑着说:「以前叫它驼羊,因为它有点驼背,现在改名了,叫我
靠你大爷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有霸气,你觉得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又从后面跳出一只大白羊,高大的犄角,我情不自禁的
喊道:「牛B啊。」
黄瓜高兴地连连拍手叫道:「好好好,这只羊就叫牛B!」
我擦了擦嘴写了黄瓜一眼说:「你准备让羊驼和我靠你大爷基因交流幺。」
黄瓜瞥了我一眼说:「交流个屁,有点常识吧你,不同物种能交流幺,我那
是逗你玩的,我看你不开心让你开心一下,你看你现在就开心了。」
我笑着骂道:「黄瓜,你丫瓜真黄,不光瓜黄心更黄。」
然后我们进了帐篷,黄瓜又铺上一块羊皮,我躺在了上面,我感觉像是小时
候的篝火晚会,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篝火晚会,我躺在老师怀里就睡着了,当时
那个女老师刚大学毕业还没结婚,被我躺了之后不久就结婚了,估计是她太喜欢
小孩想要个自己的孩子,那个老师结完婚就没来学校,杨青青那个时候还等着老
师抱她呢,结果老师没来,我就替老师抱了她。
第二天轰轰隆隆的声音把梦中的我惊醒,一个很大的推土机在推着破损的墙
体,黄瓜煮了一锅萝卜汤,我说,没想到大冬天的工程还要施工。黄瓜说,是啊
一片废墟,越来越废墟了,这片废墟很美。我接过萝卜汤来大口大口地喝着,然
后抹抹嘴,看着黄瓜喂他的三个宠物,羊驼、牛B、我靠你大爷。
「黄瓜,你为什幺叫黄瓜。」我咬着手里烤的焦脆的红薯。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因为我的毛很黄长得又高,像根黄瓜。」
「黄瓜不是绿色的吗,难道美国的黄瓜是黄的?」我不禁感到一阵的差异,
在我的印象中黄瓜一直是绿色的。
黄瓜停下手中摆弄的架子说:「你看到的是不成熟的,成熟的黄瓜是黄色的,
老的时候黄得要命,一种灿烂的黄。」黄瓜说完出神的望着远处,远处的朝阳把
天空映成一片娇艳的红色。我突然想到了王石扬和李如刚,他们都很黄。
黄瓜有一本相册集,里面记录着各种废墟,标注着地点年代,有伊拉克和阿
富汗,汶川的仅有几张,黄瓜说那里管得很严格,不让随便拍,除非你是T
V或者党员。人物仅有我一个,迎着风头发很乱,脸上流着血,推着旧自行车走
在夕阳里。
机器轰隆隆的又推倒一面墙,方圆几百米都是破损的墙体,废料渣子。那只
叫做羊驼的狗跑过来舔着舌头,诚如黄瓜所说,它的确很乖,并且什幺都吃,烤
熟的红薯,煮熟的萝卜,烂菜叶,塑料袋里的垃圾,但是就是不吃屎,看到屎以
后躲着走开。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在我的脑海中存在的几千年的语言——狗改不了吃屎。
难道竟然是错的?!
「吃屎是一种侮辱,不在于他好不好吃。」黄瓜蹲在地上,拨弄着一块碎了
的石子。
我想古代有一个人叫勾践的帝王他就吃过屎,但我没和黄瓜说,文化差
别,再者他肯定会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