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人竟然被冲散成了三批,只让向问是旁人欺负她了,她不去欺负旁人就算是不错了。”
看到向问天火烧眉毛的样子,言谈柔柔地劝了一向问天一句。
瞧着向问天似乎又要问之前的问题,言谈的眸光一湿,柔声说道:
“都是我不好,当时我明明已经眼宫主走到一块了,却被一道亮光刺了眼,生生跟宫主分开。
若是我再有用一点,牢牢跟在宫主的身边,就不会跟宫主失散。
如此一来,这个时候,我倒是可以在宫主的身边伺候着。
只要有我在,便是宫主当真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能帮宫主挡上一挡。”
“话不是这么说的。”
听到言谈自责的话,向问天叹了一句。
无论是他还是宝儿都不是那种会牺牲自己身边的人,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只不过,明明当日言谈跟宝儿最是接近,言谈最近竟然出现在跟他们相去不远的地方,宝儿却是不知所踪。
光是这一点,向问天并不是完全不怪言谈的。
当日御老头儿非要让言谈跟在向天赐的身边,除开让言谈多向向天赐学着一点之外。
御老头儿的确是有让言谈保护、伺候向天赐的意思。
毕竟跟在向天赐身边的人都是些男人,至于任盈儿,向天赐还没有重新收她为徒呢,不算自己人,有些事情总有男人不方便插手的时候。
为此,御老头儿这才在向天赐的身边加了一个言谈。
关于御老头儿的一番安排,向问天等人皆是清清楚,当然也包括言谈这个当事人在内。
正是清楚这一点,向问天跟向天赐失去联系长达一个月,向问天自然有些心急了。
但他再怎么心急,也不可能升起让言谈替向天赐去死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