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好曾经见证了爸爸妈妈的婚姻生活是多么的恐怖。
与其把自己困在婚姻之中痛苦,不如一个人走完人生这段不长的路。
她原本想,既然是协议结婚,那么也算是假结婚,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时然会这么认真,当收到戒指的时候,莫静好心里就有些不安了。
协议的任何一方动了心,协议不再是协议了。
莫静好看着时然的表情越来越冷,像是雪海山的飞雪:“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把这场婚姻当真,你就要结束这场婚姻吗?”
莫静好小心翼翼的看着时然,观察她的脸色,艰难的点了点头,“不过你说过离婚权在你手里。如果我们离了婚,我会尽量赚钱还你。”
“赚钱还我?不需要,从我送你戒指的那一刻起,我们的交易就已经结束了,你不欠我什么。”
时然已经很少有这么冷的时候了,莫静好看着她,心钝痛。
时然突然看着她,很平静的开口:“好,按照你的心愿,我们就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时然说完突然起身,拿起了车钥匙。
莫静好心一慌,连忙拉住时然的衣角:“你去哪里?”
时然面无表情:“情人管得着金主去哪里了?你又不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我的老婆。”
莫静好浑身一颤,止住了脚步。
时然看了她一眼,打开房门离开。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莫静好一个人。
一瞬间,眼泪没有任何商量的从她眼里落下来。
莫静好呆呆的看着门,看了很久,她伸手摸了摸眼泪,有些不能呼吸。
莫静好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感觉心脏又被一种沉重的气息压着,让她难受,她难以抑制的想着时然去了哪里,回京市吗,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她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莫静好想到这里,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刚想出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一连震动了好几下,莫静好一愣,心里不由燃起希望,以为是时然给她发信息。
没想到是凌问,看见凌问的信息,莫静好还未干的泪水悄无声息的又落了下来。
“静姐,时总来了吗?我好像看到时总在温泉区包了一间温泉单间,有一个金头发红裙的女人跟在她后面进去了,你认识这个女的吗?”
莫静好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莫静好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关于时然的事,也不去想那个女孩。
莫静好被时然从被子里面揪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眩晕,时然脸色还是不好看,甚至有些紧绷。
莫静好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张了张嘴,觉得嘴巴涩涩的,眼前有些迷蒙。
时然有些气自己为什么要和她的宝贝置气,为什么要跑出去泡什么温泉,消什么气。
时然一回来就看到她的宝贝裹着自己,满头大汗,脸色浮红,时然顿时心一紧。
时然伸手探了探,果然是发烧了。
“时总,夫人是低烧,再加上心情有些紧绷,吃点药就没事了。”
“谢谢。”
送走了医生,时然坐在床边让莫静好靠在她怀里:“宝贝乖,我们起来吃药好不好?”
生病了的莫静好比平常更安静,她极其听话从时然手里接过药,接过水。
见莫静好吃了药,时然紧绷的心情才放松了一下,便听见莫静好低低的哭泣声。
时然心疼,亲了亲莫静好的脸:“宝贝乖,生病是有点难受,明天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亲我?”
莫静好的声音本就好听,此时又带上了一丝软儒的味道。
时然心化了,吻了吻她的唇:“乖,宝贝,我们休息好不好?”
“时然,不脱衣服怎么休息?”
时然一愣,一双素白的手指探上了她的衬衫衣扣。
莫静好的脸晕红,眼神有些迷茫,时然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