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他把我带去的地方,是接近郊区的一个公园。
这时已近黄昏,里面没有一个人。而整个公园也不像是有人常来的样子,不少设施都已锈迹斑斑。
他带着我钻进树林里,直到层层叠叠的树木将我们挡得差不多后,尚朔风就急不可待地掀起我的上衣,伸头过来对着胸乳轻咬。
"嘶...属狗的吗..."被咬痛了一点,我不禁小声抱怨到。
尚朔风像是低笑了一声,我没听清。
他抬起头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我也跟着脱下裤子抓在手上,将内裤褪至膝盖。
他把手伸过来,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摸。摸到阴道口的位置,他停下来,慢慢揉搓起来。他的手有些薄茧,穴口表面被略微刮擦着。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下,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对着我。
"咕。"一团黏液落在他手上,他将它往我身下抹,直到整块都被我的淫液弄润。
他终于抓住了自己的阴茎,整根向着我移动过来,我提心吊胆地等待,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啊..."我心满意足地叹道,身体向他靠近。
这个姿势并不好,他每次冲撞,我都向后倒去一点,几乎像是在挣脱他攻势凶猛的阴茎。
尚朔风抓住我的腰,让我整个人靠在树上,他又接着律动起来。
后背不断在树皮粗糙的表面上摩擦,想到上上次脸上的擦伤,我还因此在公司戴了接近一周的口罩,而上次的屁股疼则让我前两天坐着都像是折磨我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苦闷,暗想着:这一趟做下来,背上可能会少一层皮。
唉,看来要想享受,每次都得受点伤。
尚朔风忽然又低头咬起我的胸部,我痛得叫起来。
"你在想什么?"他抬头盯着我看,身下也停止了。
"啊?"我奇怪地看着他,然后反应过来是刚刚的走神,被他抓住了。
"我,呃,树皮有点疼。"说完我就有些后悔,应该编个其他的理由。
他这个性格,说不定加大动作,让我的后背更快破皮。
但他的目光逼得有些急,而且做爱停下来被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一下子说出了实话。
"哦。"他说,听不出喜怒哀乐。
我比先前还要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他会一不高兴就丢下我而去吗?
他退后,肉棒从穴内退出,挽留一般的收紧也没阻止他的动作。看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我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委屈。
但是他也没走。
他低头看了看草地,然后脱下了上衣,平铺在地上。
他在上面坐了下来,伸手示意我过去。
原来是...
我又觉得有点点感动。
我坐在他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托住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我们又开始了激烈的cao干,中途我手抖得都把裤子掉落在地上。
"啊...慢一点..."我松开他,伸手够地上的裤子。
他却故意整蛊一样更加快速地抽插,我完全瘫软下来,手也无力地垂下。
他射完阴茎拔出,我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气,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
他伸手抓过我的裤子,往我手里一塞,我赶紧接好。
"嗯,我是。"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这一句。
"啊?什么?"我半张着嘴,纳闷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接着舔了舔嘴角,一贯生冷的语气此时带了点戏谑。
"我说,我是属狗的。"
开玩笑还是真的?
那狗狗我看看他没生气,而且因为这个称呼还有了些笑意,于是胆子大了起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吧?
尚朔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以为这意思是拿不回来了,叹了口气准备爬起来。
他一把将我拉住,然后说:今天没带,下次给你。
感觉把女主写得有点矫情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