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桦回到家的时候,成壁已经睡了。主卧的灯还亮着,陆观夏大张着腿,被鸭嘴钳撑开了熟红的屄,大腿上沾满白色的精,一看就是刚被操完内射过,顾青柏手指在里面捣来捣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陆千桦看硬了,解了领带扔沙发上,去浴室冲了个几分钟的澡,出来后将陆观夏压在床上,从正面直接操了进去。
陆千桦一只手提着陆观夏腿,入得很深,性器大开大合操几下,就整根捅了进去,前端的硕大龟头顶开阴道内壁上的细缝,直接的干开宫口,陆观夏揪着被褥,疼的喘了一声,这几年,两个男人一直操他,也没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情人,所有肮脏的情欲都发泄在他身上,却又嫌他被操多了,又生过孩子,流过好几次产,屄穴没从前紧,也没从前粉嫩,松松垮垮的,被操的快烂了。
陆千桦手捏着他的腰,狠狠操了一会儿,嫌他下面松,操起来没什么意思,给一旁玩手机的顾青柏递了个眼神,让顾青柏去拿电极片。
顾青柏手停了下,“他明天还有演出。”
陆千桦不顾陆观夏可怜的哽咽,两根手指揪着他红肿的乳头,狠狠扇一巴掌,“屄松成这样,还怎么玩,贱屄真没用,才操了多久,松成了这样。”
“那还不是你,前几天非要逼着人给你擦鞋,你那鞋面那么宽,全捅进去屄不被操松才怪。”顾青柏有些不满。
陆千桦却不甘示弱,“擦几双鞋怎么了,哪个双性人不跪在丈夫脚边用屄给丈夫擦鞋,老子没把整只脚塞进他的骚屄,让他给老子做暖脚套子已经很宠他了。”
“哥哥,我明天还要演出。”陆观夏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试图让男人心软,男人听了他的话,却更烦。
陆观夏生完孩子后,回到学校上学,毕业后一直呆在舞团,只不过演出的次数比一般人少很多,大多数时间他都要顾忌两个男人,演出是能推则推,两个男人并不喜欢陆观夏在外面抛头露面,觉得他生性淫贱,又骚的很,哪天一个没看住,又勾搭上外面乱七八糟的野男人。
两个男人恨不得将陆观夏藏在家里,让他每天除了挨操,哪也去不了,却也知道不现实,这样关着人,容易抑郁,况且陆观夏为了登台演出在床上求他们,也别有一番风味。
顾青柏将电极片丢到床上时,陆千桦小半截性器完全的插进子宫,性器在陆观夏平坦的小腹顶出可怖的形状,陆观夏捂着小腹尖叫着求饶,却被男人揪着乳头骂骚。
两枚电极片不留情面的贴在他被掐红的乳头上,一枚贴在下面的阴茎,一枚贴在下面的阴蒂头,其实最该贴的是陆观夏正在挨操夹不紧男人几把的松逼,只不过男人几把插在里面很舒服,懒得拔出去。
顾青柏在一旁,劝他少贴几个,不然等会眼泪都要把床淹了。
“没用的骚屄,生不了孩子也就算了,现在连几把都夹不住,屄松成这样,送去地下妓院都只能做最下等的壁屄。”陆千桦毫不留情的推开了遥控器,直接推到了最高的档位。
一道强烈的电流打在敏感点上,陆观夏疼的尖叫出声,被电的痉挛抽搐,眼泪涎水不受控制的淌出来,下面的阴道却拼命的夹紧男人的几把,又吸又吮,爽的陆千桦掐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操。
电极片开了二十几分钟,阴蒂头被电成了小拇指大小,肿的垂在两瓣肿烂的肥鲍间,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下面的阴道却夹得很紧,又疼又爽的喷了好几次水,男人的性器泡在里面,被高热的阴道内壁又吸又夹,舒服的简直要上天。陆千桦舒服的操完一次,总算摁灭了开关。
陆观夏被电的仿佛傻了一样,脸上都是眼泪和口水,雪白的身体彻底湿透,嗓子也哭哑了,喝了两口顾青柏递过去的温水才能开口说话。
……
第二天早上,陆观夏刚睡醒,就被两个男人摁在床上用铁链绑了起来,两只脚高高吊着,垂在天花板落下的锁链。
两个男人不喜欢他抛头露面的出去跳舞,却也拦不住,便每次在他演出的那天,抽他的脚,将他的脚心抽到烂,一是想用疼痛逼他主动放弃,二是提醒他不要在外面勾三搭四。
两个男人还要去上班,动作又急又狠,一人捉着一只雪白的脚,柔韧的藤条狠狠抽上去,雪白脚心很快染上一层红,红越来越深,等到整个脚心高高鼓起,微微透着紫,两个男人才停了手,放下锁链,亲了亲他脸上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