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泞:[好,乖乖训练。]
陶泞恰好轮到了中秋这天值班,晚上的员工餐很丰盛,陶泞坐在办公室翻阅着病例,在翻到南绎的那份时,她不禁笑了笑。
回忆起一年前两人相遇的场景,陶泞还是忍不住心动。
到了下班的时间,陶泞揉着酸涩的肩膀走到了停车场。
明亮的皎月高高悬挂,漆黑的夜空透着温柔。
陶泞打开车门上了车,她将包放在了副驾驶,在伸手去拉安全带时,陶泞的手忽然被一只手攥住!
陶泞被吓的一颤,她车上怎么会有人?
难不成是抢劫的?
陶泞刚想张口呼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
这熟悉的味道——
陶泞紧绷的肩膀松懈了下来,她嗅着那淡淡的护手霜味道,语气懒懒道:“说吧,劫财还是劫/色?”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陶泞的耳畔,陶泞低低地喘息,听到那人说道:“当然是劫/色了。”
那只手从陶泞的脸上缓慢游移到了她的脖颈,拇指指腹抚摸着陶泞的脖颈,那动作又轻又柔,然后又不安分地探/入了陶泞的领/口——
“南绎,玩够了没?”
“嘁,我还没劫到色呢。”
南绎松开了陶泞,陶泞转头看着后座穿着宽松外套的南绎,灯光隐约照射进来,陶泞拧了下眉,“你里面穿了什么?”
“泞泞眼神真好。”南绎向后挪了挪,她笑的顽劣,将外套褪了下来。
此刻车内安静,只能听到陶泞加重的呼吸,她喉头焦渴,心猿意马。
后座的南绎穿着十分裸露性/感,她脖子上系了红色蝴蝶结,低/胸的蕾丝边抹胸勾勒出火/热的身/材。纤细的腰暴/露在空气中,下身穿着镂/空的丝/袜——
“陶医生,你看这里。”南绎跪坐在后座上,她转过身指了指臀/部,那里有一坨圆圆的白色小尾巴。
“中秋节,要不要也吃一吃你的小兔子?”
陶泞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南绎,立刻发动了车,“把衣服穿好,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后座的小兔子乖乖穿好外套,她靠过来亲了一口陶泞。
“中秋快乐啊,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