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好谈周泰不听,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胡越想起自己整周泰的过程,脸颊咬肌抽动,整个人周身都弥漫起了浓郁的杀气。
前排的司机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等红绿灯的功夫,调高了车内的暖气温度。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周氏集团的总部大楼,胡越拿出一根引虫香,燃烧后便站在楼外等待。
直到引虫香烧完金蚕蛊的母蛊也没出现在胡越面前,完全无视了他的召唤。
他培养了好几年的金蚕蛊母蛊居然就这么人间蒸发了?这还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胡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吹足了夜晚的寒风,这才让脑子冷静下来。
拿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胡越从周氏集团大楼外回到了车内。
司机看胡越绷着一张臭脸,半个字都不敢多说,安分坐在前排的驾驶位上,默默等着吩咐。
“去这个地址。”
胡越把手机从后排扔到了司机怀里,司机赶紧点头,看了一眼后,忙开始调转车头方向。
看来胡越是心情差得厉害,想去酒吧喝点东西解解愁。
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司机内心苦啊,看来晚上又不能回家陪老婆了。
车开到了清吧,胡越冷着脸推开车门,略微调整好自己脸上的表情,他才走进清吧大门。
清吧里的气氛烘托得不错,四周环绕着悠扬舒缓的音乐,听着让人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胡越左右看了看,不用点燃引虫香他也知道,自己的子蛊也不见了踪影。
这可太奇怪了,他的金蚕子母蛊一起消失,如果说没有懂蛊术的人在暗中做过手脚,胡越是不信的。
他要找的就是这么一个做手脚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能有谁懂蛊术?
不就是桂城县东江寨的那对母女吗?难道是她们来了海城?
在车上的时候胡越就给王举打了电话过去,那头却没人接听,一直是忙音,古怪得很。
越是想,胡越这心里就越是不安宁,要联系上王举还需要点时间,而目前他还有其他能做的事情,那就是找周泰本人聊一聊。
周泰是受害者,如果不是他求助,谁会多管闲事主动来帮他?
清吧里的几个接待服务生上前,态度温和地询问刚进门的胡越需要什么酒水和食物。
胡越没说话,从西装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摆在桌上,指腹按着往前推了推。
服务生没明白胡越的意思,一脸错愕。
“这是给你们老板的,他人在吗?”胡越来之前已经打听过,知道周泰现在人就在清吧。
“您找周总吗?他在的,请问您贵姓?”服务生恭敬问道,唯恐面前的人是老板的大客户,不敢得罪。
“胡越。”胡越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服务生,而后便坐在原地等待。
可没想到的是,周泰没有亲自出来见他,反倒让服务生带他进了清吧里侧的办公室,胡越心里不满,面上却没直接表现出来,只是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周泰让吴司禾先去忙自己的,自己还要见一位客人,吴司禾点头出去,正好与胡越擦肩而过。
吴司禾目视前方,没去看身边经过的中年男人,可那个中年男人却在见到吴司禾的一瞬瞳孔骤然缩小,眸底晕染出了一抹恐惧。
胡越立定在原地,望着吴司禾离开后才缓过神来,抿唇进了办公室。
“胡总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周泰望着胡越,脸上已经没了疲惫的神色,笑问道。
“听说周总公司最近遇到一点难事,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胡越不等周泰说话,自顾自就坐在了他面前的椅子里,把支票拿了出来,推给周泰。
“不管怎么说,周总女儿和我儿子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是难得的缘分,我应该略尽绵力。”
“胡总的消息似乎有点延迟,我的公司已经周转过来了,目前不需要借钱。”周泰想起自己那已经起死回生,正在一点一点慢慢恢复的集团业务,心情好得不行,语气都轻快起来。
“另外,我可不觉得我的女儿跟你儿子在一个班级里是什么所谓缘分,胡总还是不要乱用‘缘分’这个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周泰看向胡越,话语间明显是带着刺的。
的确,他的公司不如胡越,在事业上,周泰或许需要搭上胡越这条人脉。
但他周泰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孬种,人家态度不好,他也不会上赶着去用热脸贴冷屁股。
胡越原本是想跟周泰套套近乎,这样也好问一问刚才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可他看周泰的意思不太乐意跟他再有什么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