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周五若老板不在,她也不回京,这一晚就是我吃奶的日子,我执着的自我安慰——只要不插入,不做爱,就不算对女友的不忠,任姐拧不过我,也就任由我来了,反正她也不缺。我后来发明了一个新玩法,就是贴在她身后把手从她肩上或是腋下伸过去,把巨大的木瓜奶实实的握紧,推到最高处,然后再放手,让它们成自由落体状落下,巨大的下坠力和惯性总能让她浑身颤抖,同时发出一声娇嗔,然后就是撒娇着捶打我的胸膛;再后来她给我口交,还给我乳交,让我在那对木瓜奶中间抽插并射出来。
她说:“你包皮太长,好快,找时间去把手术做了!”
我说:“害怕,除非你陪我去!”
她说:“好,姐陪你!”
直到半年后,她离开了公司,而我的手术一直拖到两年之后,结婚之前,才去做了!我后来也常想,是真的忠于女友不敢越界,还是害怕真正插入之后很快完事会失去女神,失去心爱的木瓜奶……如果我早把手术做了,面对这么一个对我百依百顺,贴心体己的姐姐,我会在她两腿之间真正的温柔乡中获得何种幸福的体验,也许早就摆脱了心理上对性事的阴影,甚至也就免去了日后因为性事不佳而导致的感情的变故……
人生没有如果,任姐离开了,十多年里,再没见过她,留下的只有那个关于木瓜奶,关于自由落体,关于娇嗔,关于在两个暖暖的水袋中间抽插射精的场景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
一生难忘的木瓜奶,我很怀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