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降临大地之际,当黑暗来临之时,城市开始向众人展示所谓的万家灯火之景,而只要有人在的家庭都会点燃一两盏可以照亮黑暗,属于他们的光明之灯,但话虽如此,却仍有人喜欢搞例外。
在一栋大厦的一间公寓内,明明有人却不曾亮起一盏微弱灯光,房间主人仿佛不知道黑暗的到来,又仿佛是故意让自己融入于黑暗之中一般。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将自己置身在黑暗中的冷析耿手无意识的敲打着大腿,看着门的方向,他眼中是藏不住的怒火,那火焰浓烈得似想将前方的大门烧出一个洞来一般。
“真是该死。”突然,他低吼一声,手也握成拳狠狠打在了身旁的沙发上。
中午,当他离开公司之后便直接驱车回到了这里,至于为什么会回到这里,别问他,因为他也不知道,如果真要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想问某人要一个理由,一个解释。
只是,通过月光他看了一眼手腕上含了夜光珠的高级怀表,时针准确指向十一点三十分,意思就是说,他在这个家,坐在这里等了那女人至少有十个小时以上。
十个小时,如果将这段时间放置于工作中,那将又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就因为用错了地,别说进,他没出就不错了。
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怀表,“十一点四十,这将是最后的底线。”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叮咚叮咚
十一点四十,当冷析耿起身,欲转身进入卧室之际,门铃却突然响起来了。
听见这门铃声,他皱了皱眉,这个时间,正常人一般都睡觉了,而且,他也不认为公司的人会在这么晚来找他,如果真发生了什么大事,那也应该是电话通知才是,那么,用排除法,不用想,他也可以猜测到门外之人是谁。
叮咚叮咚
本不想管它,但门铃再次想起的声音却让他想到如果这铃声一直响下去势必会影响到做左邻右舍的休息,最后,他无奈的移动脚步,来到门前。
“你.”打开门,他冷脸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回来晚了,吵到你睡觉了。”
可是,当冷析耿才说一个字,公孙雨晴饱含歉意的话语便随之响起。
听着她的话,借着走廊的灯光,他看出她脸上的疲惫,顿时,心莫名的开始怒火中烧。他丫丫的,他在家坐冷板凳等她回家,她倒好,陪人家玩到精力疲乏,看她这样子,大概就差没打电话叫他去楼下背她上楼了。
“啊你还没睡啊”说完,久久未听到冷析耿开口的公孙雨晴将只敢放在地上的视线慢慢往上移动,当发现对方身上还是西装西裤的打扮时,她惊呼出声。
听见公孙雨晴有点大惊小怪的惊呼声,冷析耿斜看了她一眼,“我现在没睡很奇怪吗”他冷声开口。
“不奇怪,不奇怪,很正常。”听见冷析耿的反问,公孙雨晴很狗腿的笑着说道。
人家是什么人啊,大老板呢,管理那么大一间公司,要处理的事情肯定不会少,所以,就算工作到晚上一两点那也属于正常,更何况现在十二点都不到。
哼
听见她的话,冷析耿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