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了,容允手向后摸到傅岸的小腹,软绵绵的推着他想叫他慢点,却被傅岸攥住手腕像拉缰绳一样向后拽。
这样容允就只有一只手能撑着门了,他不怎么能站的稳,呻吟声也逐渐控制不住了。
“唔…太深…主人…啊…”
傅岸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手摸到他小腹上,摁揉着他鼓涨的膀胱,“什么太深…嗬,主人太深了还是玫瑰花太深了?”
都深啊……
容允眼眶冒泪,膀胱酸的他小腿肚打颤,他感觉自己的马眼翕合着在向外流热液,就是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
“…主人…呜……”容允额头抵着门,用手去掰傅岸摁着他小腹的大掌。
他手软绵绵的,那点力道对傅岸来说更抚摸似的,不被在意。
只是没有手撑门,容允只能用额头抵着门了,没几下就被顶的脑瓜子嗡嗡。
傅岸发现了,不再拽着他那只手腕,空出的手垫在他的额头和门之间,这样容允的额头撞的就是他的掌心了。
傅岸的动作越来越狠,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越揉越重,容允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失控。
“…呜…想尿…啊…好酸…主人…呜好酸……”
“乖,再憋一会儿。”傅岸哄着他揉弄的动作却越来越重,“宝宝可以的。”
不可以…容允憋的快要翻白眼了,随着傅岸抽插的动作膀胱里的尿液一直在晃动,撞的膀胱内壁发酸,酸的他落泪。
傅岸把菊穴里的玫瑰花瓣捣碎后、肏的小狗前列腺高潮后又插进了花穴。
玫瑰花被顶到子宫上时,容允奔溃着高潮,尿意强烈到一秒也不能多忍,可傅岸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马眼。
他的马眼被堵住,他的耳朵却在被亲吻。
容允神志快错乱了,一个声音告诉他真的忍不了了,真的要尿出来了,一个声音又告诉他要听主人的话,其实还可以的。
【蛋接,失禁尿门上,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