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我被他撑得有些满,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就那么横在我身体里,撑得我难受又觉得有股难言的瘙痒从结合处蔓延开来,让我忍不住死死夹着他不放。
他脸红的出血,被我夹得闷哼一声皱眉,闷哼的音调竟是沙哑又隐忍。
你没戴套。
我我出来,你放松点,夹得我动不了了。盛羲源羞得不行,说话都不复往常的中气十足。
啊你轻些,我痒。他想要把自己退出来,一次次尝试,反而让那根越进越深,戳得我呼吸都快停止了。
离真,我,不是故意的,嗯!他试图从我体内退出来,却被我死死缠住,你放松点,我出不来。他的脸红得出血,神情也更慌乱。
我没法放松,呜我红着眼,盛羲源,我好痒。
他这个笨蛋!
被他戳戳刺刺的麻得要命折磨的要命,我的视线逐渐朦胧,他粗重的呼吸和难耐的喘息再次骚动我的耳朵时,我一把搂住他,拉下他的上半身,寻到他的唇,他粉润润的唇瓣微张,配合着一张少年感极强的容颜,我的心颤动起来,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试着勾住他的舌,好想要他好想吃了他。
一开始他怔了下,却又很快回吻我,扫荡着我唇内所有的空间,将所有汁液与空气都榨干,直到气喘吁吁,多余的口水顺着我的嘴边滑落,直到下面那根胀得更大,我分开与他相连的唇瓣:羲源,操我。
盛羲源眼底发红,听了我的话失了智一般大大分开我的腿,退出一点点后使劲又撞进来,一次比一次更深。
啊,好舒服,一阵阵酸胀,一阵阵电流从相结合的地方蔓延开,彻底在我脑中炸开,我缠得他更紧,盛羲源咬牙使劲冲撞,劲大到我被他一寸寸逼向床边,我一只手抓住他的手,一只手抓住床单:轻点,轻点,啊啊羲源,好深。
他就像是没听到我的话,更重更重,几乎将我捅穿,我捂住被他生猛撞得有点颤颤巍巍的肚子,似乎也能摸到他进出过的痕迹:呜呜,不要,啊不要了他越是这样生猛我便忍不住死死缩紧身体,而他更是疯狂的进出,,直到将我捅到失智,然后整个身体不住的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一阵又一阵使劲缠住他,汹涌的潮水彻底冲刷我的大脑,一瞬间我被最后的高潮弄得彻底失去意识,失去意识前我能感觉到身下如同失禁一般泄出许多水液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耳朵被舔,瘙痒得让我很想躲开,可是被人用手禁锢住,那人似乎带着极大的怨念:让你让那小屁孩儿那么放肆,居然还射在你里面,如果你再不醒来,必须要操死你。
这人像苍蝇一样,烦死了,我忍不住想伸出手拍他,却感觉到我的手被人禁锢住。我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直到那人引导着我的手碰触到一根火热的硬物,生烫。
而耳边那人却又反悔:我后悔了,不管你醒不醒来,我都饶不了你。说着,他又舔又咬的玩弄我的耳朵,双手伸到我的胸部,指尖揉弄起两朵已经敏感得很的红蕊。
直到我痒得难耐,睁开眼,花了一会儿才清醒,然后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如果说一个人只有两只手,那么揉得我乳尖又痒又麻的和引导着我的手触碰着那根硬物的,不是四只手吗?
我,打了个冷颤
与此同时,那人放开我的耳朵,带着坏笑道:看,是谁醒了,不听话的孩子,该怎么惩罚呢。
虽然另一个人并没有回答,却让我起了鸡皮疙瘩,我看向他,他温润的眼睛如今正含着淡淡的笑容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可是却让我缩紧身体。
今夜,真是个魔幻又可怕的夜呢。